薇楚箬退出去之后,世王獨自坐在王座上,支著下巴,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實際上,他只是在回味剛才與花翎之間的親吻。
花翎的唇,柔軟,溫潤,像她的性格一樣,只有在被逼得狠的時候,才會顯露處不可為外人倒也的薄紅。
世王輕輕地勾起唇,突然牽扯到舌尖的傷口,他的眼眸逐漸染上欲望的色彩,情不自禁地去觸碰那處傷口。
當(dāng)他的指尖碰到傷口的瞬間,花翎眼眶含淚,欲語還休的模樣突然浮現(xiàn)在他眼前。
于是,他的心底開始發(fā)癢,好像有什么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可是這樣美妙的感覺只有一瞬,不過片刻后,那股心癢難耐的感覺消散,他的心底又變得空落落了。
他將手搭在自己的心臟處,從未如此清楚的認(rèn)識到,他真的缺少了一部分情感。
此時的他尚不知道那是一股怎樣的情感,但他確信的是,他之所以會表現(xiàn)出那種情感,是因為花翎。
早在千年以前,他們這些人還被封印在禁忌之地的時候,未來的時希曾穿越時空壁壘,堂而皇之的來到了禁忌之地。
仗著時空壁壘的保護(hù),時希輕輕松松的來,又輕輕松松的走,視他們這些身負(fù)禁忌之力的仙子如無物。
從那時世王就在想,時希來到禁忌之地的目的是什么?她絕不可能是為了來耀武揚威,她一定有她的目的。
時至今日,世王按著自己空落落的心口,似乎有了答案。
他少了的那部分情感,大概率和時希脫不了關(guān)系。
其實對于現(xiàn)在的世王來說,力量才是最重要的,缺少一部分情感對他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可是,那部分情感,是花翎給予他的,所以他必須拿回來。
打定了主意之后,世王本想親自去抓時希,但剛起身了,他就又坐了回去。
既然他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下屬,那為什么還要自己動手呢?
于是他打了個響指,干脆利落的下了命令,“三階,去把時希抓來?!?/p>
世王的隔空對話連接到了月上銀絲,空間的另一面與他對話的赫然是銀塵。
“遵命,世王。”接受到了任務(wù)的銀塵一邊輕輕地點頭,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约旱陌l(fā)絲,姿態(tài)說不出的慵懶隨性。
世王懶得跟她計較這些小動作,聽到她的答復(fù)后,就切斷了和月上銀絲的聯(lián)系。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派出去了,那他也該做自己的事情了。
空間縫隙撕裂,世王穿過一片黑暗,又一次來到了“花海潮”。
穿過一層又一層的帷幔,在花圣殿的中央,正是被藍(lán)黑色牢籠囚禁著的花翎。
花翎并沒有注意到世王的靠近,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細(xì)白的手指攥著藍(lán)黑色的線條,眼尾仍有薄紅,但眉頭卻緊緊地蹙著,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
看著她這副模樣,世王只覺得心煩意亂,于是猝不及防地開口。
“花翎,你在想怎么逃離這里嗎?”
---小劇場---
薇楚箬,銀塵,“下屬兢兢業(yè)業(yè),上司鶯鶯燕燕?!?/p>
世嬌嬌,“要不然為什么養(yǎng)著你們?”
薇楚箬 ,銀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