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肸,去歇會吧,你今天幫忙幫的不少了,你這哪有副院長的樣子???”
“那,你處理一下接下來的瑣事吧?!?/p>
“好,回來別忘了請我吃飯奧?!?/p>
“必須的,我回家了,晚上見,拜拜?!?/p>
“小澤,快來迎接你的姐姐!”
“小澤?人呢?”
“哦!天!姐,你怎么回來了?”
沈蘭澤光著膀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的五官還算精致,個子高高的。
“你...在樓上干什么?”
“那個,沒什么,沒什么...”
“真的?我去樓上看看”
沈蘭澤伸開雙手,試圖阻擋瓷上樓的腳步,但是他又怎么做得到呢?
剛走到一半,沈肸聽到房間里傳來了一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好啊你啊,你完了!”
聽到這句話,他的心里開始發(fā)毛,有一絲的不安。
“好了!過來吃飯,別看你那巴掌印了,一會就消除了!”
“暴力女”
“你說啥?”
“沒!沒說什么!”
『叮零........』
電話響起。
“沈肸,快來,出事了!”
果然,和沈肸猜的一樣。沈肸不得不放下筷子,馬不停蹄的向中心醫(yī)院狂奔而去。
剛到醫(yī)院門口,付鶴白就扔了一件防護服給瓷
“怎么了?”
“穿上,一會你進去就知道了”
『沈肸和付鶴白做好防護,轉身向新建的“傳染病專用急救室”走去,瓷知道這次的事不簡單』
刷了門禁卡,厚重的大門被打開,瓷和英走到了19號急救間的觀察室。
擱著厚重的玻璃,沈肸看到了一個女人雙手被綁在床上,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
那女人身上的毛孔無時不刻的在向外滲血。嘴和鼻腔更不用說,被獻血染紅的床單尚未干燥就又被獻血浸濕.........
伴隨而來的還有搶救室內傳來的錄音
『止血藥呢,快點!』
『降壓藥緊跟!』
『主任,她的血止不住啊!』
.........
在長達二十多分鐘的搶救下,女人的生命體征逐漸趨于平穩(wěn),沈肸那緊繃的心弦也被放了下來。
“她幾床的?歸誰管?”
“今天上午來生孩子,十九床,是歸李德立管的?”
“十九號床,昨天晚上入住我院,在產下一子后入住單人病房,今天護士在換班時發(fā)現其全身抽搐不止,隨后開始從鼻腔流出血液...這是一種新型病毒,而且已經可以被檢測出來?!?/p>
李德立正在對她的病人進行病歷介紹,大家不由得發(fā)毛...
“誒,德立,你咋一天天凈接到這樣的病人呢,這還上報,會不會多此一舉了?”
付鶴白聽完輕呡了一口茶,似譏諷般的回應著李德立。
“好了,別這樣搞,嚴肅點,這是個大事,沒有你想的簡單。”
沈肸扣了扣桌子,表現的很嚴肅。
“李德立,如果真的是新型病毒,十九號床生下的孩子會不會也感染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要知道,新生兒在產下后會被送到育嬰室內,如果她的孩子感染了,那么可想而知,兒科必是一片煉獄.........
.........
幾位應急小組的成員帶著幾名保安前往了兒科,諸多家長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劃到警戒線以內了。
“這是要干什么?讓我們出去!”
.........
“各位,安靜一下!現在來排隊,每個人抽點血,我們要做血檢。”
“憑什么?”
這些人一臉懵,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名堂,但是礙于處理組手上的槍支,他們不得不妥協。
“憑什么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h長,但是我們暫時不能讓你走。”
聽了此話,這個人臉上贅肉因為生氣而一顫顫的。
“不讓我走,我讓你丟了工作!”
“哦?那不巧,我們處理組不被你們政務處管轄,而且“全球疾控”已經下了死命令,任何闖出者,格殺勿論?!?/p>
此人雖心有不甘,但是他懂得,全球疾控的人不是他能惹到的。
兩名醫(yī)生找到了十九號床的孩子,那孩子看起來與正常孩子無異,雖心存僥幸抽走他的血液做檢測,希望一切只是他們擔心過度.........
(三個小時過去......)
“以下人,跟我走,分別是.........”
“阿德,人給你帶到了,你安排吧”
“辛苦你了,好了大伙,過來給你們安排房間?!?/p>
(全球疾控高層會議...)
“坐以待斃他們會死的!”
“那能怎么辦?還要調動那么多人力嗎?我的人已經很疲憊了!”
臺上的人正是何毅和程霜,一個是調動處處長,一個是調查部部長。
他們向來不合......
“你們商量好了沒,再不行就讓我來?!?/p>
沈肸是全球疾控的副主席,還是比較有威懾力的。
“既然這樣,何毅,你給我留幾個精英,剩下的一半去調查部,一半去A倉”
“這個有什么區(qū)別嗎?.........”
“別嘀咕了,有意見找我,從明天起,我們必須開始查明十九號床的傳染源和啟始地!”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