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腳步聲,他好像聽見有人向他走來
“那群人在干什么?!走開走開!”
“不用怕,我來幫你”
他心想:那人是在說我嗎?怎么可能,我只是一個廢物啊…
那人走到他面前來說
“好好的睡一覺吧,你不會再受傷了”
說著他便被抱了起來,一陣暖意涌進(jìn)了他的身體,便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jīng)在床上了,他慢慢的坐起身來,看了看身邊的人,輕輕的拍了拍他
那人慢慢睜開眼,揉了一下眼睛,邊揉邊說說“你好啊!我叫江渝白!聽玄宗的宗主”床上的人輕輕點了點頭,開口道“你好,我是賀千晏,謝謝你救了我還治了我的傷”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他人說我這聲帶已經(jīng)被割斷了,永遠(yuǎn)都不會恢復(fù),請問您是怎么治好的?”
“簡單!吃些丹藥就好了”
“您剛剛是說您是聽玄宗的宗主嗎”
“是啊,怎么了”
賀千晏十分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可以…可以做您的弟子嗎?我…我可以做外門的…”
江渝白笑道“無妨,你可以做我的親傳弟子”
賀千晏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了,但又暗淡了下去,壓著聲音說“我可以嗎?”賀千晏心想:所有人都在騙我,我能信他嗎…
江渝白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賀千晏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資質(zhì)不錯,可以做我的親傳弟子”
賀千晏看呆了
因為江渝白長的十分好看,一頭金發(fā)隨意披著,那金色的瞳孔看誰都好像包含著深情,賀千晏視線慢慢往下移,先看到他的脖子,隨后是鎖骨,賀千晏的視線移到了那雙手上,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關(guān)節(jié)上還帶著淡淡的粉,江渝白穿著白衣沒有一點臟污
賀千晏還聞到了江渝白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梔子花香,這香讓賀千晏十分安心
(回憶開始)
十年了,他終于可以安心了
賀千晏的全家在賀千晏8歲時便被誅九族,只有他一人活了下來,當(dāng)時賀千晏。站在一片血海之中,迷茫的看這地上的尸體,最后他下定決心要為家人報仇
在這后面的十年中,他不停地尋找宗門,可沒一個宗門愿意收他,在這10年中他被毆打過無數(shù)次,最嚴(yán)重的一次就是割斷了他的聲帶,就是在江渝白救下賀千晏前兩天,那群人笑的癲狂,指著靠著墻坐下的賀千晏說“看看他那死樣子裝給誰看,如今割掉你的聲帶,我們真開心啊”那群人走了,只留賀千晏坐在那兒
賀千晏找了許多大夫,都說治不好這聲帶 ,直到遇見江渝白,治好了他的聲帶
(回憶結(jié)束)
江渝白對賀千晏說“先不聊了,我去通知宗門里的其他人,他們有小師弟了,先走啦”
江渝白剛起身,又給賀千晏了一個令牌,說“這是親傳弟子的令牌,收好”江渝白說完后便急忽忽的走了,賀千晏看著手中的令牌,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覺的弧度
江渝白走出賀千晏的住處后便想著宗門里誰是“大嘴巴”江渝白不像其他宗門的宗主那么嚴(yán)厲,甚至還跟徒弟們打成了一片
江渝白突然想到一個人
“對哦!喬今今!”
“喬今今!過來!來子沁殿!”江渝白傳音過去
“來了!”喬今今走到江渝白面前來說:“干嘛!擾我清夢!”
“找你肯定有事啊”
“快點說,快點說,再不說我就回去了!”
“哎呀,別那么著急嘛”江渝白拉著喬今今坐到茶桌邊上:“你知道我今天帶回來了一個男子吧?”
“那肯定知道啊,全宗都知道了”
“你說什么全宗 都 知 道 了?”
“是啊,從你把人帶回來的那時候就都知道了,我們還知道他叫賀千晏呢”
江渝白目瞪口呆,搖晃著問喬今今:“我怎么不知道!”
“停停停,別搖了!”喬今今按住江渝白的肩膀,說:“還有人去扒墻角偷看呢,你難道不知道嗎?”
江渝白簡直要裂開了,深呼吸了幾下,嘆到:“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必多說了,我再去看看他吧”喬今今揮了揮手說:“再見渝白~常來聊啊”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渝白!”江渝白咬牙切齒
“好了好了,叫你師尊”江渝白瞥了她一眼,哼了一聲
喬今今小聲嘟囔:“為什么林師兄可以叫師尊渝白”江渝白沒管喬今今在說什么,直接了當(dāng)?shù)淖吡?/p>
江渝白飛到賀千晏的住處,敲了敲門
“進(jìn)吧”
江渝白推開門進(jìn)去了,問賀千晏:“怎么樣,好多了嗎?”
“好多了,謝謝師尊”
“不用客氣,你可以叫我渝白,你還有一個大師兄,他叫林煙,也是我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