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一說,芷沅便起了逗他的興頭,“細(xì)細(xì)想來,你的想法也不錯。真有那一天,或許可以考慮?!?/p>
玄夜舌尖抵著牙齒,只挑愛聽的話接話,“不用等那天,現(xiàn)在就可以?!?/p>
“現(xiàn)在你沒那條件,不可以?!?/p>
“我們可以先練習(xí)練習(xí),到時定能一擊得中。”
玄夜不要臉的把芷沅壓倒在榻上,含住那殷紅的唇瓣,許久才放開,“阿沅,天色已晚,正是練習(xí)的好時機(jī)?!?/p>
芷沅一腳把玄夜踹門外去,給點(diǎn)顏色就敢開染坊,真是慣的他。
對晚上鍥而不舍爬床的玄夜,依舊是一腳踹飛。
接連好幾天都是如此。
玄夜卻是一點(diǎn)郁色也沒有,甚至還有點(diǎn)得意,能引起阿沅這么大的情緒波動。可見他在阿沅心中還是很大分量的。
又一次被扔出門外的他,幽怨的翻窗進(jìn)去,擠到芷沅身旁,“晚上不讓我進(jìn)屋也就算了,現(xiàn)在你又沒休息?!?/p>
“一天天的,你就沒其他事可做?”芷沅把手中的幾顆棋子扔回棋奩中,扶起靠在她身上的玄夜,“晚上安靜點(diǎn)?!?/p>
“你是不是看上那只鳥啥呢?”
“什么意思?”
“自從上次宴會回來,你對我就不復(fù)以往親近。”玄夜對這原因清楚的很,但不妨礙他胡攪蠻纏。
“殿下,劉家少夫人求見。”
玄夜聽見門外銀竹的聲音傳來,刀人的想法蹭蹭的冒出來,“無關(guān)緊要之人,也值得你去專門去一趟?!?/p>
芷沅低頭看著衣裙上那只白里透紅,骨節(jié)分明的手,稍稍彎腰在他額頭上敲下,“等我回來。”
“好?!?/p>
玄夜心頭甚悅,這兩人還是有點(diǎn)用的。在芷沅走后,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穿上白色睡袍,靠在床頭翻看著各路消息。
前殿偏室中,何惟芳有些狼狽的坐著。
一看到芷沅進(jìn)來,立即行禮,然后奉上玉佩說明來意,求公主救她,她要與劉暢和離。
芷沅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茶,“本宮當(dāng)日只是允你提一要求?!?/p>
何惟芳又不傻,瞬間就聽出芷沅話中的言外之意。當(dāng)即就言,自己精通牡丹種植之術(shù),愿傾盡全力,為公主種一輩子牡丹。
“銀竹,帶何氏娘子下去休息,明日讓劉申把和離書同何氏的嫁妝送來公主府。順便問問花鳥使,可是想在本宮的洛陽謀個一官半職的?!?/p>
銀竹應(yīng)是,當(dāng)即就帶著萬分感謝的何惟芳下去休息。
離開前,芷沅把案幾上的玉佩毀掉。
“阿沅,是何事?”玄夜往床里邊挪挪,“快上來睡覺?!?/p>
“劉家少夫人提和離。”芷沅瞥眼他掀起來的被子,只純粹睡覺休息而已,何至于這么積極。
沒眼色,大晚上來說這樣不好的事,活該人家看不上她。
玄夜抱著剛躺下的芷沅,他什么時候才能名正言順的同阿沅并肩而立???哪怕是在這樣的小世界也行。只要有一次,便能有借口行事。
“阿沅,趁現(xiàn)在沒有政務(wù)要忙,我們先成個親?”
“怎么,本宮身邊唯一的人,委屈你了?”
當(dāng)然委屈,他都把自己的整顆心,整個人捧給她,可她卻吝嗇多給他一些喜歡……
“不委屈,一點(diǎn)也不委屈,阿沅只有我一人,我高興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