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湯被我們吃得干干凈凈的,我吃的最多,誰叫昨天貓兄那只大饞貓吃完了我的小魚干,害得我沒飯吃。
吃完飯我?guī)椭帐巴肟辍?/p>
“姑娘你就歇著吧,這些活我做慣了的。”
寄奴用身體攔著我去觸碰,我靈活閃身幫她把碗筷收到了廚房。
“以后你做飯我洗碗?!?/p>
“這萬萬不可,要是被真人知道了定會趕我下山的。”寄奴慌張搶過我手里的碗。
“我總要做些什么才安心吃你做的飯啊。”我佯裝生氣看著她,“既然你要搶著洗,以后我就不吃你做的飯了,我學師傅辟谷斷絕口舌之欲?!?/p>
“別,別,別?!奔呐钡暮逯遥拔液貌蝗菀椎鹊揭粋€伴,我讓你洗還不成?!?/p>
我拿過她手里的碗:“這就對了,你做飯我洗碗,這叫平等勞動?!?/p>
不要問我為什么在魔界的時候沒有這樣的精神,問就是我身上的禁制沒解,我一只貓怎么洗?
而且在人間的時候越姝和宿嵐做飯,我們幾個就輪流洗碗。
寄奴守著我洗好碗,我們一同從廚房出來。
她端著茶水糕點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我們坐下品茗聊天。
“對了姑娘,我今早在你房門前看到一只......”寄奴想了想更改了措辭,“不對,是一團黑貓?!?/p>
我知道她說的是貓兄;“活著嗎?”
“嗯?活著的,他只是睡著了,我還給他做了一個窩,他是你帶來的嗎?”
聽完我冷笑一聲,做什么窩給他,臭貓活該沒地方誰。
但還是面容和善吃著糕點:“嗯,隨手撿的。”
想了想,我拿出一封信遞給她。
“想請你幫我跑一趟。”
“這是給誰的?”寄奴接過信。
“你把信交給仲景院新來的弟子年歲?!?/p>
“好。”她一口答應,“仲景院我熟,真人經(jīng)常派我去那取藥?!?/p>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找他?!彼酒鹕韯傋咭徊骄捅晃医凶×?。
“姑娘要找的人,肯定是姑娘你的朋友啊?!?/p>
我笑而不語,揮手讓她去。
待他走遠,貓兄才慢悠悠走過來,在我面前變作人形。
“睡得挺香啊?!蔽胰滩蛔〕爸S。
“是挺不錯,那小姑娘手藝挺好?!必埿趾裰樒つ闷鹱郎系母恻c就吃,“不過你的信是送不出去了。”
“怎么?”
“昨晚我去仲景院看了,年歲根本就不在那里。”貓兄放下吃糕點,神情嚴肅看著我。
“什么?”我眉頭緊皺,“昨日我看著他拿了歐陽靜的牌子,不出意外他會被歐陽靜收進門下才對?!?/p>
“可事實是他沒有拜入歐陽靜的門下?!?/p>
“這......”事情開始脫離我的控制,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年歲拜在了誰的門下,梵音山有九座山峰,一個峰的弟子就有幾千人,若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恐怕要費些時間和精力。
“要是有今年新弟子的名單就好了?!蔽倚÷曕止局?。
“這個簡單?!必埿中攀牡┑┑恼f,“包在我身上?!?/p>
“那就拜托你了?!?/p>
他幫了我,就暫時不計較他偷吃我的小魚干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