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睡醒就看見貓兄趴在我的床頭。
“你找到年歲了嗎?”
“嗯,找到了?!蔽易鹕?,整理衣裳。
貓兄識趣的跳下床,走到屏風(fēng)后。
“那你問了他是怎么去的懷明峰?!?/p>
“......”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貓兄。
“怎不說話了?!必埿植煊X到不對勁,“那小子是不是過河拆橋了?!?/p>
“沒有,貓兄我們好像......做錯了。”我走到貓兄身邊蹲下,眼里透著前所未有的迷茫。
“錯了?”貓兄不解。
我點頭,苦笑著說:“其實,在萬詭深淵有一件法寶,可以將除年封印?!?/p>
“什么法寶?”
“乾寶塔。”
貓兄低頭沉思,半晌后道:“這是傳說中的法寶,沒有人見過,你怎么知道在萬詭深淵。”
“偶然。”我眼神回避他探究的視線,“我偶然翻了一本古籍,看到了這個。”
“沅清,你在撒謊?!必埿盅凵窳鑵柨粗?。
“我......”
我的腦子瘋狂運轉(zhuǎn),但不知道為什么腦子亂的像一團(tuán)麻線,怎么也理不清。
“我要聽你的實話?!?/p>
我該怎么說,說我們之前做的都是白費的?說是我把事情復(fù)雜化了?
“貓兄,我沒說謊?!?/p>
“算了。”貓兄無奈嘆口氣,“我會寫信回去,讓他們?nèi)トf詭深淵找?!?/p>
我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
貓兄頭也不回走出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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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去雜念,我每天早出晚歸,在后山專心修煉。
有時修煉到半夜,寄奴會上山尋我給我送吃的,后來我干脆就不回竹林苑,在后山搭了一間小屋,累了就去小憩一會兒。
這樣的日在一直持續(xù)過了一個多月,萬詭深淵那邊傳來了消息。
貓兄找到我的時候,我還在修煉,最近參悟了很多,六尾有了虛形。
待我運行完一個小周天,貓兄才開口說話。
“話多貓。”貓兄一臉凝重看著我,“沒有找到乾寶塔?!?/p>
我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看著他:“不可能?!毕到y(tǒng)不可能騙我。
“越姝親自去找的,她將萬詭深淵翻遍了,就是沒有找到。”
氣氛陷入詭異的寂靜。
“系統(tǒng),系統(tǒng),乾寶塔怎么會不在萬詭深淵?!蔽以谛闹心魡鞠到y(tǒng),希望他沒有進(jìn)入沉睡。
“我也不知道?!毕到y(tǒng)聽到這個消息仿佛也很詫異,“你等我一會兒,我找找資料?!?/p>
我耐心等著,貓兄也一直等著我的回答。
“我查到了?!逼毯?,系統(tǒng)的聲音傳來,“乾寶塔的確在萬詭深淵,不過碎成了渣,怪不得他們找不到?!?/p>
“那有什么辦法復(fù)原嗎?”
“沒辦法復(fù)原?!?/p>
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可以用除年的骨骼重鑄乾寶塔?!?/p>
“當(dāng)真?”我有些懷疑。
“當(dāng)真,我把鑄造方法念給你聽?!?/p>
系統(tǒng)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應(yīng)該是能量快用完了。
“材料需用到除年脊骨一根、千年玄鐵、萬年火山灰、萬年雪山冰、饕餮的一顆牙、麒麟的角和真龍的護(hù)心鱗,輔以真神靈力,在三地六蓮真火里燒制九九八十一天?!毕到y(tǒng)的聲音越來越弱,“沅清,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記憶力一向很好,“只是我還有一個疑問?!?/p>
“說?!?/p>
“十二究竟是怎么將除年復(fù)活的?!?/p>
“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
系統(tǒng)說著說著沒有了聲音,看來只有等他下次醒來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