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始之地深處的一處山脈
大祭司抬手一揮將洞口的禁制隱去后徑直走進洞口
跟在身后看著四周的景物陌生的令人熟悉。忽然一陣風吹過,樹上的竹葉隨著風的吹動發(fā)出沙沙聲,幾片竹葉隨著風吹斜落在身側(cè)。
抬頭看著葉間透進來的縷縷和煦的微光。腦中想起元景2500年的那夜。
起初葉間漫上的那一簇小火苗,變成了沖天的火光照亮了靈族每個角落,火光燒的人眼已經(jīng)分不清是黑晝白夜。刺穿耳膜的慘叫和掠奪者的笑聲在耳邊回蕩不散。
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只熟悉的手敲了敲我的帷帽,又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啥呢?站這都不動了?!?/p>
“我好久沒看過了,懷念一下怎么了?”
“行行行,馬上就出竹林了,到了村里面隨便你懷念?!闭f著大祭司便往前走了。
“來了!”連忙跟上。
花池邊有兩抹人一高一低的身影
“姐,給我等困了”
邊伸懶腰打哈欠邊接著問“司義說有驚喜要給我們那我們一大早在這等著,怎么自己還沒來?”
走近看一男一女身著青衣,長發(fā)女子耳側(cè)的頭發(fā)上戴著朵蓮花飾品,青衣的胸前和袖口都繡著蓮花舉手投足間盡顯高雅,短發(fā)男子頭頂一蓮葉為帽,衣間繡著蓮葉,雖穿著青衣但和他略顯慵懶行為有種反差。
只見長發(fā)女子抬手拽住了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慵懶男子的耳朵“你呀!我說你什么好?大晚上在床上不睡覺光看話本子了,早上起來能不困嘛?”
“姐!姐!錯了錯了,別拽了?!边B忙抬手捂住被拽著的那只耳朵。
一聲笑聲由遠及近傳來,大祭司開口“小葉子怎么又被蓮姐給打了?”
看著來人連忙開口“云司義,別看了,快幫我勸勸我姐?!?/p>
“司義,別幫他說話,再不教育教育都要上天了。”轉(zhuǎn)頭又接著訓著旁邊的人“還找人幫你說話,今天說什么都沒有用!讓你早點睡你不聽現(xiàn)在知道困了,一天天的白天吃了睡晚上話本,躺在床上都要廢了!也不知道出來走走!”
剛跟過來不知道啥情況就一頭霧水的看見本在屠村那日為保護大家重傷消散的二人現(xiàn)在卻毫發(fā)無傷地站在這里,甚至蓮姐姐還拽著葉哥哥的耳朵在訓他。
輕輕的肘了肘旁邊人的胳膊開口“大祭司,這是真的嗎?他們不是都消散了嗎?”
邊看戲邊解釋道“不是消散了他們是重傷化回原形了,本來要有些年頭的但村子所在的位置是靈脈所以恢復的快,算算時間他們前兩個月就醒了。”
本在旁邊哀聲求饒的蓮葉突然不說話了,盯著云司義身旁帶著帷帽的男子思考一下出聲“你是?云司義的什么人?他為什么會把你帶進來?”
拽著耳朵的手松開攥成拳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天天看你那個話本看傻了!你是不是沒看送回來的信?”
捂著腦袋眼神委屈“我明明看了,就是沒仔細而已?!?/p>
看著失而復得的一切“蓮姐姐不要再打葉哥哥了,到時候打傻了怎么辦?”
“所以哥們兒你?”
摘下帷帽的同時隱去了臉上的易容術(shù)“葉哥哥,我是云澤,我回來了?!?/p>
蓮葉愣神看著對方深藍色的雙眸,視線上移看首額頭的印記與正常靈族人不同鹿角之間多了三片小花瓣
思考“額頭的印記是鹿角加小花瓣確實是云澤無有的,但還是怪怪的?”上手捏了捏對方的臉“不對!手感不對!”
被猝不及防捏了下臉還有些懵
蓮花一拳頭又打了上去“你傻子吧!沒看出來小澤長大變高變瘦了!你以為還是小時候那個臉圓圓的奶團子!”
蓮葉有些半信半疑的繞著我轉(zhuǎn)了圈“快問快答對暗號,小鹿小鹿?”
“你大蓮葉。”
“修真三大寶地之人”
“愛景之人,愛強之人,死人?!?/p>
“三十六計”
“我有一計”
蓮葉臉上掛著笑“小澤!想你了!抱一個!”
一旁的大祭司和蓮花兩人一個一臉無奈一個一臉嫌棄。
大祭司側(cè)頭看著蓮花調(diào)到“你弟創(chuàng)暗號挺好玩的,形容的挺恰切?!?/p>
“大祭司說笑了,這不是弟,我家不出這么會形容的弟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