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他們林凡就頭疼,已經(jīng)鬧了好幾次了。
“好,一會我就去?!绷址查_口嘆了生氣。
宋澤聽見之后便走了。
林凡回了一堆消息,看見曹允的消息時,不由的心中難受。
曹允【在嗎?明天下午我就走了?!?/p>
這是最近的一條消息。
明凡打了字又刪除,最終又打字又刪除,反反復(fù)復(fù)好幾次。
可她也不知道回什么好。
最終還是回了個好字。
林凡看了一會兒沒動靜,便下了床,打開房門往外面走去。
那群人坐在沙發(fā)上叼著煙,口中還在說這話。
“那小妮子不會是怕了吧?”大塊頭哈哈的笑道。
“ 哦!”一道極為不屑的聲音傳出。
眾人回頭看著一身血跡的林凡。
林凡這是故意換的,就是為了嚇唬他們。
林凡盡量走慢點(diǎn),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事。
到他們對面坐下,你在沙發(fā)上。
“說吧!”林凡抬腿將雙腳放在桌子上。
“五五分我們老大說了!”大塊頭開口。
“不行,要么二八分,要么就滾!”林凡開口一個眼神也沒給。
“我們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贝髩K頭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酒杯瞬間四分五裂。
林凡把腿慢慢放了下去,坐正身體。
“面子,你配談面子?”林凡冷笑的質(zhì)問道。
“小姑娘,你還小,退一步海闊天空!”大塊頭說道。
“慢走不送!”林凡開口站起來徑直離開。
“你!”大塊頭惱羞成怒,看著桌子上的煙缸,抬手拿起來就砸了過去。
宋澤看見擠不上去,將林凡拉了過來,但手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頓時,鮮血直流。
林凡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大塊頭,一步一步走向前。
大塊頭不由得心中發(fā)毛,他這是惹惱了林凡。
林凡走到大塊頭,身邊停下,笑了笑。
猛地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向大塊頭的頭部。
大塊頭的人剛想上手,就被林凡的人死死按住。
大塊頭的雙手都被人按著無法動彈。
林凡一下一下的砸,直到大塊頭后面沒了動靜才停下手。
林凡怔怔的看著大塊頭,手中的煙灰缸滑落在地上。
林凡雙眼充血,加上身上的血跡,看起來格外嚇人。
最終林凡什么也沒說,全身發(fā)軟,下一秒就差點(diǎn)摔在地上。
好在宋澤及時接住了林凡,抱起他去往房間。
大塊頭的人緊忙抬著大塊頭走了。
經(jīng)過這件事情,林凡徹底穩(wěn)固了地位,方圓幾里的俱樂部幾乎都知道凡姐這個名聲,但沒多少人見過林凡。
一個月林凡幾乎沒出過這個地方。
早上醒了,兄弟們就在吃飯,吃了一口飯便抓緊掙錢。
這間俱樂部也是有名字的,名為黑程。
黑程這個地方不是林凡的。
至于她能成為這里的姐,也是有原因的。
掙的錢從不多拿,有時候還會補(bǔ)貼給兄弟們。
黑程有人來鬧事,都是林凡一人承擔(dān)。
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呐笥咽沁@里的老板,因?yàn)橛惺虑樽屃址矌兔粗c(diǎn)。
這一看不要緊,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林凡在處理。
一個月后,林凡的腿和身上的摔傷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便決定在11月份去學(xué)校。
11月份天已經(jīng)冷了起來,一個多月沒來都覺得有些陌生。
林凡披著頭發(fā)穿了一條藍(lán)色的牛仔褲,但腿前有些做舊。
因?yàn)橥鹊木壒?,老師沒讓林凡下去升旗,林凡就獨(dú)自一人在班級里坐著。
每班前門這墻上都有一個小型音響,此時音響正在往外面吐著字。
林凡聽的竟然有些困,迷迷糊糊的聽見了一道特別的聲音。
“或許,她已經(jīng)把我忘記,也或許是為了和以前徹底告別,但我只想說我會永遠(yuǎn)在你身后。”一到男聲,很富有感染力。
林凡聽得有些熟悉,但最后并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看著后面的座位竟有些失了神。
林凡嘆了口氣,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
個子高高瘦瘦的,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孤僻的感覺。
他好似逆著光慢慢朝林凡走來,最終停在林凡的面前。
林凡抬頭和他對視。
“怎么有事?”林凡問道。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傅知鶴開口。
“嗯,說吧!”林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不起!”
“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林凡很疑惑。
“我對你造成了困擾,我應(yīng)該怎么補(bǔ)償你?”傅知鶴問道。
“補(bǔ)償?”林凡像是思考了一會才慢慢說道,“那你就教我學(xué)習(xí)吧,你成績不是很好嗎?”
“好!”傅知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學(xué)習(xí)這件事情是林凡想了一個月的。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做出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