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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蛇鱗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每一片都像是冰冷的刀刃,令人不寒而栗。它那龐大的身軀盤踞在身后,仿佛是一個從遠(yuǎn)古神話中走出的恐怖存在,正靜靜地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少年本就搖搖欲墜,這陣子一回頭便看見一條巨蟒,那震驚程度使他一哆嗦差點(diǎn)滑落。
這是天臺!
宋亞軒“不是...”
宋亞軒緊皺眉頭,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條丑陋而巨大的蛇,怎么可能蜿蜒著身軀,一路攀爬到了天臺?
按理說...至少會有人報(bào)警吧?
這么大一條蛇貼在他身上,卻又似沒骨頭的一點(diǎn)重量都沒有,只剩冰冷,溺入深海如墜冰窖的冰冷溫度傳到他身上。
哈...說出來他自己都有點(diǎn)不信,但真的是這樣。
但幸好,蛇除了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他身后,在那以后就和睡著了似的,微闔著眸。
說它睡了吧...卻又時不時吐出猩紅的蛇信子,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剎那間便將少年心底那絲惶恐撩撥得愈發(fā)濃重。
但說它沒睡吧...它卻又一動不動,眸子半闔,像是處在一種介于醒與睡之間的迷離狀態(tài),那微微瞇起的眸中似有無盡的慵懶在流淌。
于是宋亞軒垂下眸,他剛剛早就試了,抽出手都很困難,更別說趕走這條蛇了。
他就這樣垂著手,默默撥打了110。
他是真的不信了,這么大一條蛇,還沒人管得了它。
..
十分鐘后,警察陸續(xù)趕到,來的陣容不小,主要是宋亞軒描述的太過驚駭,什么全是傷口 純黑 充滿血腥味 甚至有至少十米的體長現(xiàn)在正緊緊纏繞著他,光蛇就不好抓了,竟然還是一條如此難纏的蛇。于是他們這邊還帶了些消防員來。
警車停在下邊,警笛聲不絕于耳,路過的人看見這么大的陣容都分分駐足,警察與消防員只匆忙得往天臺趕。
龍?zhí)?/a>“孩子警察來了!”
為首的那位年長的警官在樓梯口就喊了一句,不難聽出報(bào)警的那位少年年歲不大,雖然語氣間沉穩(wěn)冷靜,但遇上這種棘手的事情,他們警察都會慌張。
只是...
他老花眼了?
不對啊,他視力好的很啊。
但是...這,不就一位少年坐在天臺邊么?哪里有滲人的黑蛇??
龍?zhí)?/a>“???”
警察仔細(xì)看了看記錄本。
地址也沒錯???
宋亞軒“警官,我報(bào)的警。”
一番無聲對峙之后,宋亞軒不明白警察在猶豫些什么,主動站出來。
這里一人一蛇占據(jù)了一半的視野,怎么沒人上前?
看不見?
寂靜的人群又突然嘈雜起來,風(fēng)聲輕吹過,天地間除了耳旁的嘶嘶聲,終于有了第二種與第三種聲音。
龍?zhí)?/a>“鬧呢?”
龍?zhí)?/a>“蛇在哪兒??”
宋亞軒眉心跳了跳,不是..真看不見?
..
舒蕩“溫悸啊?。?!”
女人哭天搶地,跟奔喪似的..雖然溫悸早就死了。
溫悸挑了挑眉,沒搞懂她這一操作,她也不問,站在旁邊好整以暇看著。
倒像是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舒蕩還是一如既往地語出驚人,
舒蕩“一路走好啊...一定要幸福啊...果然,年少時握不住的手,再回頭卻再也見不到了...”
溫悸太陽穴跳了跳。
頭疼。
不該讓她天天在那翻閱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間讀本的。
人類那糟糕的文明能寫出什么好東西,這不,鬼族的第一個受害者,舒蕩。
算了,她倒覺得她聽到這種惡心人的話,她溫悸才是受害者。
溫悸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沒忍住不罵她,
溫悸“臨走前還逮著我來這一遭,你他媽的...”
少女扯了扯嘴角,
溫悸“有?。俊?/p>
-END-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