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菀菀靈力恢復后,便打算給莊仕洋來個靈魂拷問。
只是還沒等她前去尋莊仕洋,卻發(fā)現(xiàn)周如音的不對勁。
蘇菀菀掃了眼她手中的荷包,見她指尖摩挲著,神情微微走神,喊了她一聲。
周如音神色略帶驚慌的醒神。
“小娘,我看你臉色不對,要不再到榻上休息一會兒吧?!?/p>
蘇菀菀推著周如音往內(nèi)室走去。
周如音唇角溢出一抹訕笑,隨著蘇菀菀的力道,來到內(nèi)室。
蘇菀菀扶著她躺下,拉過被褥蓋在她身上。
她看出周如音的緊張,朝她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兩步,便聽到身后呼吸均勻。
她折返來到榻前,取下她腰間的荷包。
蘇菀菀撕開縫制精美的荷包,從里面掏出一張發(fā)黃的紙張。
她美眸掃過,瞳孔微縮。
一張巨額借條,順著這張借條查探,定能查到莊仕洋轉(zhuǎn)移錢財?shù)牡胤健?/p>
她掃過借條上的姓名,神色凝重。
……
周如音迷迷糊糊睡醒,下意識往腰間去摸,卻什么都沒有。
她驚恐地猛然坐起身,一眼便望到桌前坐著的莊語山,還有她手邊被撕開的荷包。
“語……語山?”
周如音反應極快,看眼前這情形便知道莊語山知曉了借條。
但借條寫得含糊,她未必知曉實情。
她正打算隨意編排幾句,糊弄過去。
卻見自家女兒幽幽開口,“小娘,你不用忽悠我了,我什么都知道。”
一句什么都知道,將周如音嚇得神情怔愣。
她反應過來匆匆下榻,想要從莊語山手中奪過借條,卻被莊語山抬手避開。
蘇菀菀一只手握住周如音的胳膊,手中微微用力,讓其順勢坐下。
“小娘,我知道你在猶豫,這是要命的事,父親已經(jīng)倒下了,你若信我,剩下的事便不要管了,都交給我處理。”
“語山,你……”
周如音懷疑地看著蘇菀菀,不信她那單純莽撞的女兒,能處理好此事。
“娘,我雖然性子單純,但不傻?!?/p>
“傅云夕住在咱們家這么久,我暗中撞見他好幾次在尋什么東西。”
“你說,他是不是在尋娘荷包里的東西?”
周如音被發(fā)現(xiàn)借條,本就慌亂,現(xiàn)下聽聞傅云夕也在找這個,更慌了。
“燒了,對,將它燒了,誰都找不到,咱們就能逃過一劫。”
蘇菀菀搖頭,“不妥,娘若想它燒了,往后幾十年便要一直活在朝廷派人監(jiān)視查探下,日日恐慌。”
“萬一家中稍有言辭不慎,傳入宮中,照樣落不得好……”
蘇菀菀勸說了周如音半晌,對她用靈力心理暗示,見她徹底相信她,這才放下心,去處理這件棘手的事。
莊仕洋在裴大福死后,將裴大福的財產(chǎn)以莊寒雁的名義進行放貸,遍布各地。
牽扯甚廣,想要完全消滅證據(jù)是不可能的。
還不如將一切攤開來。
現(xiàn)下緊要的,便是安置好莊家其他人,將莊仕洋的罪證上達天聽。
她這具身體到底跟莊家有血緣關系,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莊家人受莊仕洋的連累。
是他野心作祟,主動跪舔裴大福,成為其義子,陷害阮家忠良,毒殺親父,栽贓嫡女莊寒雁赤腳鬼,借用關心嫡女之便,運轉(zhuǎn)贓款。
后又借用莊寒雁名義,私自民間借貸,賺取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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