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堡太大了,光是二樓一層,就有無數(shù)個房間。他們從二樓走到三樓,看見唯一的相同之處,便是這古堡里面,無論何處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乃至于上廁所的地方都沒放過。
凌久時對藝術(shù)不了解,也不知道這些畫的畫工如何,但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些畫給人的感覺都很不舒服,如果可以,他寧愿用白布全部蓋起來。
言淇淇到是能看到這些畫的陰邪之氣,只是她這次為了鍛煉凌久時,張楚嵐和譚棗棗三人,因此她并沒有多做提醒。
“我們是不是不能碰畫?”譚棗棗問道。
“不,不是?!睆埑沟溃澳阌袥]有注意到他的用詞?”
“主人不喜歡?”凌久時還記得管家的原話。
“對,是主人不喜歡,而不是絕對不能碰。”張楚嵐的腳步停在了一幅畫面前,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怎么了?”譚棗棗見他臉色不對。
張楚嵐:“你對畫畫了解么?”
譚棗棗搖頭:“不清楚,沒學(xué)過?!?/p>
張楚嵐:“我也不了解,小師叔,你有沒有從畫里看出什么,我總覺得這些畫陰氣十足的?!?/p>
言淇淇聽到張楚嵐的話,露出了笑容,道:“小嵐子,有進(jìn)步,能感受到這畫上的陰氣。這里的每副畫都陰氣很重的。估計每副畫都是用人血畫成的。”
凌久時,譚棗棗,張楚嵐聽到言淇淇的話,下意識的遠(yuǎn)離了墻上掛著的畫。
言淇淇見他們?nèi)齻€人如此,笑著道:“我開玩笑的,畫陰氣重,不一定是用人血畫的,也可能是女主人畫的時候心情不好。”
張楚嵐:“小師叔,你這可不像開玩笑?!?/p>
譚棗棗:“不管哪種情況,我覺得還是離這些畫遠(yuǎn)一點(diǎn)的好?!?/p>
凌久時也贊同道:“我覺得靠近這畫讓人不舒服,離遠(yuǎn)一點(diǎn)也好?!?/p>
言淇淇見這三人因?yàn)樽约旱脑?,小心?jǐn)慎起來,到是覺得這也是個進(jìn)步,畢竟在門里,小心謹(jǐn)慎無大錯,也能活得久一點(diǎn)。
凌久時覺從畫里是看不出什么了,建議去樓上的房間看看吧,幾人同意了他的提議。
四人便順著樓梯開始往樓上走,這樓梯是木頭的,踩在上面會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通往樓頂?shù)牡缆芬膊恢惯@一條,在古堡的兩側(cè)都有石頭樓梯可以從一樓爬到頂樓。
古堡里大多數(shù)的房間都上了鎖,只有小部分開著,這些開著的房間里面幾乎全部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依舊是有人物有景色,然而就在他們正在商量著去樓頂上的畫室看看的時候,樓下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那是女人的慘叫聲,一聲即止,等到其他人到達(dá)的時候,慘叫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空蕩蕩的樓梯。
凌久時耳朵靈敏,他很快判定出聲音的位置,四人根據(jù)凌久時的定位,朝著聲源地趕去。因?yàn)檫@聲音,大部分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到達(dá)了叫聲所在的位置,很快,他們便發(fā)現(xiàn)慘叫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