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回了京城,看到母親在教導(dǎo)弟弟宋翰練槍,而父親在一旁對對弟弟關(guān)切有加,對自己卻冷言冷語。心情很是低落,宋墨心情不好的來到大街上,看著一個父親陪同孩子在街上的情形,想到了父親在弟弟面前的慈祥摸樣,心中更加落寞。大街上有個說書的先生正在講述《昭世錄》的皮影戲,不知不覺中宋墨也來到了這附近,他看上一個面具,正要拿起戴上,卻不料有人同他同時(shí)出手碰到了面具。
宋墨抬頭一看,卻是薛定非。
薛定非心里直嘆氣,怎么哪兒都有能碰到宋墨。
薛定非不想跟宋墨多接觸,隨之松手道:“原是宋世子,既然世子喜歡這面具,那就讓給你好了?!?/p>
跟薛定非對宋墨避之不及不同,宋墨見到薛定非則很是驚喜。他也不知為何,初次參加宮宴見到薛定非,就對他很有好感,后來在薛定非出海做生意,救過宋墨,宋墨對薛定非就更有好感了。
宋墨付了錢,將面具塞到薛定非手里道:“這面具我覺得跟薛兄弟更配,你拿著吧,前些年救命之恩,一直想報(bào)答,可卻沒尋到機(jī)會,這面具就當(dāng)是我一個小小心意?!?/p>
“我其實(shí)也沒多喜歡這面具,就是想拿起來看看而已。”薛定非將面具還給了宋墨,拿起旁邊的面具付了錢,舉起戴到臉上道,“我其實(shí)更喜歡這一個。”
宋墨將薛定非塞回到自己手里的面具戴上,道:“到是我會錯意了,不過今日難得相遇,我請薛兄弟去喝酒如何?”
薛定非剛想反對,想說誰跟你是兄弟,可是宋墨根本不給她反對意見,直接強(qiáng)拉著他離開,謝危(薛定非)人設(shè)是文臣,聰明絕頂,運(yùn)籌帷幄,偏偏不會武功,因此哪怕薛定非懂武功,也不敢暴露,就這么被宋墨強(qiáng)拉著走了。
宋墨帶薛定非來到京城最大最繁華的酒樓集賢樓,進(jìn)了包間,點(diǎn)了一桌子酒菜,宴請薛定非。而這一來,宋墨就生生和進(jìn)戲院看戲的女主竇昭錯過了。
薛定非:“其實(shí)在下會懂些卜算之術(shù),宋世子今日會有良緣在,不過不在這兒,而是在離這兒一條街的清風(fēng)戲院,宋世子現(xiàn)在趕過去,也許能聽個末尾曲,還能遇到自己的良緣。”
宋墨給薛定非倒了一杯酒道:“我在戲院能否遇到良緣我不知道,可是我卻覺得今日能遇到薛兄弟,才是緣分。而且薛兄弟不妨稱呼我為硯堂,稱呼我為宋世子就太見外了。”
宋墨:“這是醉仙樓新出的佳釀忘憂酒,穿腸已忘憂,千杯不解萬般愁,薛兄弟不防嘗嘗?!?/p>
薛定非內(nèi)心:“好好,什么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說什么。宋墨幾年沒見,竟然這般自來熟,厚臉皮了。”
薛定非:“我不擅長飲酒?!?/p>
宋墨:“這酒是果酒,不醉人。你嘗嘗?!闭f著,竟是將酒杯湊近薛定非嘴邊,薛定非聞了聞,果真是有些果味,薛定非從宋墨的手里接過酒杯,飲了一杯。
果酒也有些醉人,薛定非有些上頭,臉上染了胭脂色。而宋墨看到這樣子薛定非,恍惚間,心底升起一個想法:“若是薛定非是女子,定然是風(fēng)華絕代?!彪S之,宋墨被自己想法嚇著了,覺得自己怎么會升出如此荒唐的想法,薛定非為何會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