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并不管他們在說什么,反而拉著婉寧到了院中。
“殿下,此劍名為芷蘭?!鼻卣嬲骐p手將劍遞給一旁的婉寧:“今日,我將它贈與您?!?/p>
古人云:納交為芷蘭。愿它能代替真真,與您朝夕相伴。
另一邊
牢房里,李蓉與裴文宣相對而坐。
“從那之后,川兒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變得越來越暴戾。年少時曾以仁德著稱的太子殿下,卻終究走上了和父皇相似的道路。窮兵黷武,剝削黔黎,自暴自棄?!?/p>
李蓉抬起頭,目光直直的對上了對面的裴文宣:“所以這次,你想改變上一世的命運嗎?”
裴文宣低下頭,一言不發(fā)。在李蓉的逼問下,他才終于出聲:“看她。”
“她想怎么做,我裴文宣便會怎么做?!?/p>
李蓉目光一顫,呵……還真不愧是他裴文宣。雖然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他可能會這般回答,但終究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不過也并不意外就是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這副平靜面容下暗藏的波濤,裴文宣低聲警告著:“每個人身上都有張蛛網(wǎng),這一張蛛網(wǎng)會牽扯著其他人,若是超過了既定的活動界限,你往哪邊偏一點,都會引起另一邊人的疼?!?/p>
一邊是自己的親弟,而另一邊這是自己的阿姊。平樂,你究竟會選擇誰呢?
李蓉低嘆一聲:“裴文宣,你總是如此透徹,輕而易舉的便戳到了別人的肺管子。”
裴文宣苦澀一笑,他將腰間的香囊拿下,輕輕地摩挲著。
李蓉定睛一看,正是他當(dāng)初給阿姊做的那個樣式。
“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她……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呢……”
聽見他這番言論,李蓉終于忍不住嗤笑起來:“你這話說的好笑,阿姊又不是收破爛的,憑什么等你?”
她這扎心的言論,直接就讓裴文宣沉下了臉色:“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李蓉長嘆一聲,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起來。她并不僅僅只是說給裴文宣聽,也是再說給自己聽:“這么說吧,其實我一生,并沒有真的憎恨過你們。一個女人,若憎恨她的情敵,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在感情這場戰(zhàn)爭中,并沒有勝算。于是她就希望對方是多么的令人惡心,是自己的愛人瞎了眼……可我不需要這樣的安慰。”
“我李蓉,天潢貴胄,帝王血親。容貌不說艷絕天下,但也名盛于京城。我冰雪聰明知書達理,錢財權(quán)勢與我而言不過是點綴。而我的阿姊,更是勝于我良多。像阿姊這樣的女子,你不當(dāng)問她為什么不等你;你當(dāng)問的是,憑什么要她等你?!?/p>
李蓉浮露出一絲不屑:“你裴文宣雖然生的好看,但阿姊身邊的每個人,全都生的好看?!?/p>
……
回去的時候,李川堅持要將婉寧送回到長香居。而且還言之鑿鑿的說是因為擔(dān)心她的安全,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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