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塞頓開帶來的喜悅跟欣喜瞬間涌入了玱玹的全身脈絡(luò)中,他顫抖著想要敲響這扇并不算厚重的房門。但是,卻又再一次的停住了。
他當(dāng)然可以不管不顧的沖進去,然后跟防風(fēng)意映表明心意。但是這樣一來,那他跟小夭所有的愿望,就要全部付之東流了。
一方是他從少時就夢寐以求的權(quán)勢,一方,卻又是他連睡夢都難以忘懷的夢中人……
玱玹一時拿不定主意,所以就這么靜靜地屹立在了門口,宛若一座石像。
然而就是這次猶豫,讓他徹底失去了入局的資格。但此乃后話,所以暫且按下不提。
所以在涂山璟上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副場面。他面色一暗,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然后站定在玱玹的面前。
“軒老板,你這么站在我未婚妻門口,可是有什么要、事嗎?”
玱玹自然聽懂了涂山璟話中沒有表明的意思,他暗自苦笑著,將那些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情愫盡數(shù)壓在了自己心底。
他爽朗一笑,整個人沒骨頭似的倚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沒什么大事,我就是聽說你跟防風(fēng)小姐要離開這清水鎮(zhèn)了,所以特來送上美酒一壇,也算是全了咱們之間的這段情義?!?/p>
玱玹一邊說著,還一邊將之前拿的那壇酒舉了出來,用以輔證自己話語中的正確性。
涂山璟只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就毫不在意的收回了視線。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就剛剛軒老板那般失魂落魄到不行的神情,他當(dāng)然能看得見。
但是……軒老板又為何會露出那般神情呢?一種可能在涂山璟的腦中飛速劃過,讓他瞬間慌亂了起來。
不,不可能的!明明知道憑借防風(fēng)意映的為人并不會做出那種事,但涂山璟還是控制不住的在心中想個不停。男人的那種嫉妒與疑慮,讓他瞬間就黑了臉。
在當(dāng)初那件事后,自己的身上就留下了滿身無法轉(zhuǎn)圜的傷痕。那一道道,全都丑陋的不可思議。
“啪——”
涂山璟再也站不住,直接就推開了房門,然后將一臉懵的玱玹給關(guān)在了門外。畢竟他是瘋了才會允許一個陌生男子進入意映的房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吧。
他一點一點地掃過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最后將視線停留在了里面躺著的那個女子身上。周圍沒有一絲異樣的場景讓他逐漸放下了心神,腳步輕緩的開始往里走去。
撩開床簾,露出了中間躺著的少女。烏發(fā)雪肌,美艷異常。涂山璟溫柔的伸出手,試圖幫她拂去臉頰上貼著的一縷發(fā)絲。
女子嗚咽一聲,直接翻了個身正對著他。原本被好好蓋在身上的薄被,也在她的這般動作下微微散開,露出了里面的大片肌膚,和……那蜿蜒盤旋在女子全身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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