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總算是讓本公子逮著你的一個把柄了。賠錢貨,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會怕蛇!”
司空長風急忙伸出手胡亂的拍打著,阻止百里東君那繼續(xù)往前伸著的筷子。
掐著表走進來的溫壺酒面色一緊,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他輕輕地拍了一下百里東君的手臂,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那條掉在桌面上的小青蛇給引到了手心。
等小青蛇鉆進他那寬大的袖口中后,溫壺酒才呵斥著:“哎!不要命了你們!”
“寶貝兒~”
溫壺酒并沒有管二人,他掌心一張,望二人身后看去。
只見無數(shù)條花色截然不同的毒蟲瞬間就從阿念躺著的那張床床底下傾巢而出,它們每一只的斑駁花色,都代表了它們身上的毒性之強。
這下子,不只是司空長風了,就連百里東君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舅舅!”
溫壺酒瞟了他倆一眼,眼神意味深長:“怎么,擔心那個小姑娘???”
沒想到嘛,區(qū)區(qū)一炷香的時間,他的這個傻外甥竟然就開竅了。溫壺酒看了司空長風一眼,又暗自搖了搖頭。
只是很可惜,人家也開竅了。
“你們兩個傻小子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那個小姑娘……可不是我的這些小可愛們敢招惹得起的?!?/p>
說起這件事,溫壺酒的眸色瞬間黑稱黑沉了下去。從打眼見她的第一眼,溫壺酒就在阿念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正張牙舞爪的強悍氣息。
至于他為什么一片能感受到,可能也是因為那股氣息里所藏著一種毒。而他溫壺酒的天生血脈,就是近毒的。
毒性如此之強……
這小姑娘身上所潛藏著的秘密可不小啊。
百里東君一言難盡的看著溫壺酒:“舅舅,就算事情是這樣,也有點兒惡心了?!?/p>
溫壺酒恨不得白楞死自家這個傻外甥:“就是這些惡心東西,救了他的命?!?/p>
他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就開始往嘴里扒飯。
司空長風渾身一僵,然后在身上上下摸索了起來。
但是……他身上的那些癥狀,依舊存在。司空長風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就只能雙手抱拳的詢問著溫壺酒:“多謝前輩,那我現(xiàn)在是好了?”
溫壺酒抬起頭,邪魅一笑:“不,你中了我的毒。”
百里東君給司空長風這兩個傻小子對視一眼,直接破防:“什么?!”
“沒錯,我呢,之所以不輕易救人,就是因為我慣用以毒攻毒之法,為了壓住你身上舊傷,我給你下了五毒斷腸,而這個毒……我解不了?!?/p>
溫壺酒啰啰嗦嗦講了一長串,但中心意思卻只有一點,那就是:這毒太強,就算他是溫壺酒也搞不定。
司空長風垂下眼,輕嘆一聲。這個結(jié)果,他早有預(yù)料。但是真正塵埃落地之時,他卻還是忍不住心尖發(fā)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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