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那雙透露著迷茫的眸子,百里東君失笑:“拜托,你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小弟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傻,竟然會讓你以為連這都看不出來?”
旁邊的阿念沖剩下的仰仰小腦袋,示意他們跟著自己出去,把空間都留給這對兄弟。
百里東君雖然嘴上沒說,但那股失而復(fù)得的悲愴,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畢竟,他早就已經(jīng)把自己自己的那雙眼睛給憋成了紅兔子眼。
不過,還怪可愛的……
另一邊的某處,白發(fā)仙、紫衣侯兩人并肩立于涼亭之下。
白發(fā)仙看著紫衣侯,輕聲問著:“無相使,為何不直接將葉鼎之在稷下學(xué)宮之事告知青王?”
紫衣侯神情冷漠:“因?yàn)椋瑹o相使的目的,并不是要讓北離抓到葉鼎之?!?/p>
白發(fā)仙表情一變:“你是說……”
“沒錯。”紫衣侯雙手環(huán)胸,認(rèn)同了白發(fā)仙所想:“他要逼葉鼎之,離開天啟?!?/p>
紫衣侯望著遠(yuǎn)方:“天啟的麻煩太多了,只有葉鼎之離開天啟,我們……才有可乘之機(jī)?!?/p>
……
屋舍內(nèi),暖黃色燈光照亮了整間屋子。百里東君跟葉鼎之并肩而坐,人手一壺酒。
百里東君笑著拍了拍對面的阿念,眼神亮晶晶的,里面滿是欣喜:“我原本以為,在我小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死掉了,怎么可能還活著呢?但在那樣的情況下,可他偏偏就是活了下來。不僅活了下來,還活得好好的,成為了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而且,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與我重新遇見,成為了生死與共的好兄弟。”
他扭頭看著默不作聲上葉鼎之:“你說,你此生最好的兄弟失而復(fù)得,是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兒?”
阿念抬眼瞅著遙遠(yuǎn)相對的倆人,在沉默一瞬后突然十分?jǐn)臍夥盏恼f:“好了好了,本姑娘知道你們倆感情好了。你們放心,我是不會插足其中的?!?/p>
說著,她還抬起頭,試圖不讓眼淚掉下來:“三個人的友情,終究還是太擁擠了,嗚嗚?!?/p>
聽著阿念這毫無起伏的聲調(diào),百里東君的嘴角直抽抽。他深吸一口氣,試圖重新講話題給引到正軌。
但是……
“噗嗤——”葉鼎之作為被百里東君給“表白”的另一個主人公,他知道,自己笑是不對的??墒牵褪侨滩蛔“。?/p>
看著百里東君那被氣得鼓鼓囊囊的臉,葉鼎之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哪怕眼角已經(jīng)笑出了淚花,葉鼎之也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在這過去的許多年里,他實(shí)在是,憋的太久了……
雖然葉鼎之表面上可能沒什么,但是一個從小就背負(fù)著血海深仇的孩子,又能無憂無慮到哪里去?
百里東君被他倆給鬧得再也維持不住心里的那股感慨之情,他輕嘆一聲,擺爛似的往后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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