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崩铋L生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沒有給太安帝留下一絲一毫的顏面
太安帝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眼神陰冷的瞥著李長生,就連聲音也開始變得冰冷無情:“先生不是說過,不會過問朝、事嗎?”
李長生并不懼怕他的這幅模樣:“百里東君不過是我座下一名尋常的弟子,既無官職也無爵位,他的事,又如何稱得上朝事?”
太安帝眉頭皺的死緊,厲聲反駁:“堂堂鎮(zhèn)西候的親孫來了天啟城,卻不來見孤,成何體統(tǒng)?!?/p>
李長生直接了當(dāng)?shù)拇链┝怂恼婷婺浚骸澳悄憔腿栨?zhèn)西候的罪啊,反正你已經(jīng)殺了一個兄弟,也不愁再殺第二個。”
太安帝將手中的茶盞往桌上一擱,絲毫不顧及那撒出的茶水。
李長生輕嗤一聲:“嘿!陛下,你又何至于做出這種情狀給我看?你放心吧,百里東君不會一直留在這天啟城的,我準(zhǔn)備帶著他離開這兒四處游歷,幾年之內(nèi),不會回來了?!?/p>
太安帝眉眼陰沉,徹底拋去了之前的那張假面:“可先生是祭、酒?!?/p>
“既然要走離開,那祭酒的位置,自然會有更合適的人來做。告辭?!崩铋L生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先生所說的這個人選,莫不就是你新受的那個小師妹?”太安帝做出沉吟狀:“孤記得,她好像是叫做……白阿念,對嗎?”
李長生瞬間停住腳步,他緩緩轉(zhuǎn)過身,眼神徹底冷了下來:“陛下,我的師妹尚且年幼,恐怕不能擔(dān)任‘祭酒’這個位置。她跟百里東君,我會一起帶著,就不勞陛下你為他們操心了。”
太安帝沉聲:“如果我執(zhí)意要留下他們呢?”
李長生重新轉(zhuǎn)過身,并不想再去看太安帝那張惹人厭的臉了:“你可以試試。”
太安帝站起身,緩緩走近了些許:“先生,你有時候會不會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強???”
李長生毫不顧忌的笑著說:“是嗎?”
?。骸肮掠X得在先生面前……”太安帝冷眼瞧著他,眼里浸滿了殺意:“先生才像是君王?!?/p>
李長生嘆了口氣,隨意的指了指上面:“我乃天上謫仙人啊,世間的君王,就別折煞我了?!?/p>
宮道上,四人抬轎緩緩從遠(yuǎn)處而來。李長生只抬眼一瞧,就已全部了然于心。他們的這位帝王啊,終究是成不了什么大事。
這么急躁,甚至連他出皇宮都等不了,如此急不可耐,可謂是半點都不遮掩啊。
李長生冷哼一聲,直接毫不留情的就擋了回去:“虛懷功,不過如此?!?/p>
這個太安帝,還真當(dāng)他這個“天下第一”的名頭是虛的不成!
第二關(guān),國師齊天塵。
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在確定自己身后沒人后,齊天塵才沖著李長生彎下了腰!“李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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