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按住司空長風(fēng)的肩膀:“你看阿念,她整天里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跟他們處在一起。這里是稷下學(xué)堂,我是稷下學(xué)堂的祭酒。我讓你來,其他人誰敢不從?而且你能來,我想……他們倆會很開心的?!?/p>
司空長風(fēng)眼睛一亮,連忙躬下身:“多謝先生!”
別院。
阿念跟李寒衣一大一小坐下門巖上,樂呵呵的舉著手中的糖葫蘆看著底下那個紅腫這臉的雷夢殺。
“二師侄,怎么就這么幾天不見,你就變得這么慘???”
阿念這么做就是想讓雷夢殺知道:若是不想被人懷疑,那你就干脆別做??!既然已經(jīng)這么做了,那撒謊,又豈不是火上澆油?有的時候,李心月其實就只是需要一句真誠的辯解而已。結(jié)果你看看他,平白將自己搞得這么狼狽。何必呢?
她看著呲牙咧嘴的雷夢殺,得意的挑了下眉。
雷夢殺咬著牙,他看了一眼二人身后的大門,極為自覺的將自己的聲音調(diào)到最低:“你還有臉說!要不是因為你,我能這么……”
“雷夢殺!”李心月“啪”一下打開大門,氣勢洶洶的從里面走了出來:“你怎么好意思說人家小姑娘的!要不是你帶人家去那種地方,人家估計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她身后的阿念瞬間抬眼望天,假裝自己現(xiàn)在五感盡失,什么都聽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
“娘子……”雷夢殺不敢犟嘴,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心月:“我也在外面跪兩天了,好冷、好疼的~”
李心月冷笑一聲:“少在這兒給我裝可憐!灼墨公子武功高強(qiáng)、內(nèi)力護(hù)體,又怎么會冷?”
雷夢殺跪的筆直:“娘子罰我,我也不敢用內(nèi)力嘛~”
“哼,你不敢?”李心月再次冷笑:“你什么不敢?北離八公子可真是風(fēng)流啊……以前你說是顧劍門帶壞的你,可是人顧劍門早八百年就離開天啟了,我看你這路不認(rèn)得也挺好的嗎!”
雷夢殺有些語塞,他先是狠狠地瞪了旁邊正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阿念一眼,才開始試圖解釋著:“我,不是?。∵@、這次真是小師弟他非要去的,而且小師叔她就只……”
“閉嘴!你還敢攀扯人家阿念,你小師弟那臉都拉這么長了,怕是人家平日里根本就不屑于去青樓那種地方吧!你怎么不說是百花樓的姑娘綁著你去的呢?”
雷夢殺腦子一抽,直接就逼逼了出來:“你這么說的話,也太假了吧!”
他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直接當(dāng)場就傻在了原地。
阿念慢慢的咽了一下口水,她扭頭輕聲哄著旁邊的李寒衣:“寒衣乖,咱們?nèi)ツ沁呁鎯喊???/p>
李寒衣先是看了一眼自家的那可憐老爹,然后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好啊好啊!”
的確是個小棉襖,不過是漏風(fē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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