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留在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些權勢在身上的。但司空長風跟阿念在他們眼中,那可就是人人皆可欺的小白花,沒有半點壓力。
再加上如今的這個青王這么小心眼,他啊,還是感覺帶著他們離開這個事非之地吧。
今天鬧的這一出,百里東君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說、也什么都不能做。出門在外,他不能給遠在乾東城的鎮(zhèn)西侯府添麻煩。
百里東君抬起頭喚著:“阿念,咱們該走了,師父他老人家還等著我們呢!”
阿念看懂了他的意思,她輕踩扶手,直接飛身而下:“知道了!”
見她下來,百里東君才朝著一旁的蕭若風雙手抱拳:“小師兄,告辭!”
蕭若風笑著沖三人點頭,示意他們快離開這里。
百里東君一路走到評審席上,將最后的酒液空了空,全部都倒在了一只小瓶里。
他是個酒蒙子,他師父,也是個酒蒙子。平白讓他(特指古塵)等了這么久,就帶點給那老頭嘗嘗吧~
碉樓小筑外,一輛馬車早就等候在了那里。
百里東君將酒葫蘆拿出來晃了晃,一臉的“求夸夸”:”師父~”
李長生看著那一葫蘆的秋露白,促狹地故意不按照百里東君想得思路走:“嗯~贏就贏唄,怎么順了人家鎮(zhèn)店的酒???”
百里東君不服氣的反駁:“怎么能說是順呢?徒兒我這可是依照規(guī)矩,光明正大的取~”
李長生嘿嘿笑著,滿臉的縱容與寵溺。
打趣完了,百里東君看著手中的酒,又看著周圍的街景。仿佛往日里在這街上的種種打鬧,瞬間就又浮現(xiàn)在了百里東君的眼前。一股濃烈的不舍從百里東君的心間浮起,讓他頗有些悵然若失。
百里東君突然嘆了口氣,出言感嘆著:“哎,沒想到啊,這么快就要離開天啟了。”
李長生打斷了他的傷春悲秋:“哎哎哎,這世上從來沒有‘離開’這兩個字,有的只是重、新、出、發(fā)。”他擺擺手:“好了好了,你們快上車,咱們該走了?!?/p>
司空長風緊緊抿著唇:“你們今夜真的就這么走了?”
百里東君有些疑惑:“怎么,你不同我們一起走嗎?”
“我就不去了?!彼究臻L風故作輕松的笑著:“我此次來天啟,是幫人取東西的。天涯迢迢,后會有期。”
百里東君看著他:“上次離別之時,我送你的酒壺還在嗎?”
“當然。”司空長風笑著拿出來。
百里東君接過,將其全部灌滿了自己所贏來的秋露白。
李長生戳了戳自己身旁的阿念:“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大方的?!?/p>
“那是!”阿念雙手抱臂,笑著看向二人:“他對朋友一直都很講義氣?!?/p>
“嘿!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對這個小子的評價這么高???”李長生揶揄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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