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姬若風(fēng)無疑更加確定了這一猜測:“要從先生突然離開天啟城說起?!?/p>
李長生反問:“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人皆知我李長生自由恣意、率性而為。想離開,便也就離開了。”
姬若風(fēng)笑道:“真的只是率性而為嗎?先生曾言與詩仙同游,一劍震天??稍娤梢呀?jīng)作古百余年,為何先生還???”
“哈哈哈——”李長生輕聲笑著,整個(gè)人似乎坦蕩極了。但他的手指,卻有些不自在的撫了下鬢邊的白發(fā):“還真有傻孩子信我這話?!?/p>
“百年來,所出劍仙不知凡幾??蔀楹蜗壬?dú)愛詩仙一人?是詩仙足夠傳奇嗎?可難道李長生就不夠傳奇嗎?需要杜撰一些仙氣縹緲的故事來為這三個(gè)字增加傳奇色彩。而倘若李長生和詩仙有舊之事并非杜撰,那李長生究竟活了多久?”
他這接連幾問,直接就把李長生給架上了高臺(tái)。
李長生沉默著,并沒有立刻回答他。而他的沉默,也無疑是助長了姬若風(fēng)那便的氣勢。
“百曉堂自然查過先生一劍揚(yáng)名之后的平生所歷,不過區(qū)區(qū)三十載。如此推斷,之前的李長生定然不是李長生?!?/p>
百里東君也意識(shí)到了不對勁,他看著李長生,可李長生卻避開了他的視線
姬若風(fēng)再問!“如果先生今日離開天啟,恐怕世上再無李長生,是也不是?”
李長生輕輕勾起唇角:“嗯,你真的比我想的要聰明?!?/p>
“既然先生要離開天啟,自然有你不得不離開的道理。所以我猜……先生不是不想繼續(xù)當(dāng)李長生,而是不能。為何不能?因?yàn)槟阋呀?jīng)沒了武功?!奔麸L(fēng)自問自答完,便抬眸看著李長生,語氣篤定:“先生,現(xiàn)在愿意告訴我答案了嗎?”
見此,百里東君心里已有猜測。然他剛想說話,卻不成想,自己旁邊的小姑娘到是先忍不住了。
“我看百曉堂的名聲真是太大了,都可以如此不知所謂了。”阿念緩緩抬眼,目光冰冷:“既然你百曉堂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那么你倒是跟我說說,我……是從哪兒來???”
談起這個(gè)問題,姬若風(fēng)也有些遲疑:“你是從柴桑城而來。”
阿念冷笑著:“柴桑城之前呢?我之前的生平所歷,你倒是說???”
“說起這個(gè)問題,我倒是也想問問姑娘。一個(gè)人,哪怕他再神秘,從小到大,也總歸有些痕跡可循?!奔麸L(fēng)看著她,眸光閃動(dòng):“可是姑娘的生平,卻如同平靜的湖面般,了無波痕。”
他聲音微揚(yáng),依舊充滿著篤定:“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你的身份極為離奇,又或者,白阿念這個(gè)名字根本就是假的:二,你……根本就不是這個(gè)世界上的人,所以這世上,也就自然不會(huì)留有你的一點(diǎn)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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