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說著,就將眼神移到了旁邊的阿念身上,試圖尋求認同感。
被他看著的阿念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唇,露出一個假笑。其實,她……好像也不是尋常人吧?那她能活那么久,好像也便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你們說對吧?
那邊,百里東君已經(jīng)在繼續(xù)闡述者自己的觀點:“而且你就這么走著走著,就變成了一個比我還年輕的模樣?!彼钢铋L生的滿頭華發(fā):除了頭發(fā)白點兒?!?/p>
李長生無奈地點著頭:“行,那就說說。其實也沒什么,無非就是年少時去黃龍山拜了個師,學(xué)了個功。,這個武功呢,非常難練。?!而且名字只有一個字兒,叫“椿”?!?/p>
“椿?!”百里東君震驚地望著他。
李長生肯定的點點頭:“沒錯,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莊生《逍遙游》所言,正是這‘椿’的含義。只要練會此功,每三十年便會重返青春。而在這返老還童的那一年,功力就會盡失,需要重新修煉才能恢復(fù)。倘若此刻我在天啟城內(nèi),那這件事情必定會暴露。天啟城人多眼雜、人言可畏。所以我必須走,于是我就……”
百里東君自然而然地接上了他的后半句!“于是你就找了我和阿念與你一路同行,為了保護你?”
李長生一巴掌拍在百里東君胳膊上,一字一頓地說著:“看起來,你也不是這么一、無、是、處嘛~”
阿念注意到了問題的不對勁,按理說,百里東君這小子的身份絕對是個大麻煩,李長生既然要掩人耳目,那帶著風(fēng)頭正盛的他們二人,顯然不是個很好的選擇。但若是退而求其次的話,看著也不像:“可是,你為什么會選擇我們?那皇帝老兒對我們?nèi)绱思蓱?,你帶著我們,不是更容易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故嗎?”
百里東君也忙不迭的接上話茬:“是啊,我可是所有師兄弟中武功最差的,且閱歷最淺的?!?/p>
李長生倒是沒有先回答他這個問題,他轉(zhuǎn)頭看著阿念,神情凝重:“阿念,你是怎么知道皇宮里的那位……是什么想法的?”
“這很難嗎?”阿念拍了拍手,表情有些冷淡:“都說帝王之心猶如深淵,但其實,也很好猜。不過就是,他關(guān)心的、他在意的,到最后,都會變成他所忌憚的。在其位謀其事,而在那個位置上,他所謀取的,就只是利益,還有生命?!?/p>
“情感,在他們心里,不過就是最不重要,也是隨時都可棄的東西罷了?!卑⒛钐痤^看著李長生跟百里東君:“雖說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是這樣,但是依我看,你們的那位太安帝,可是不折不扣的這種人?!?/p>
“葉鼎之,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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