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溫壺酒單手舉著酒,壓低聲音說著:“今日若還找不到你的朋友,我便替你去親自拜訪唐老太爺?!?/p>
百里東君笑著:“多謝舅舅?!?/p>
旁邊的葉鼎之見狀,敏銳地覺察出了有什么不對(duì)。昨日的東君雖然在最后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擔(dān)心了,卻也不至于一晚上便開心成這樣吧?
葉鼎之想著,便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阿念,試圖在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百里東君瞟了他一眼,努力壓下嘴角向旁邊看去:“那里是在做什么?”
前面帶路的唐憐月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波瀾:“試毒大會(huì)。”
“那就是試毒大會(huì)啊,你不過去?”百里東君看向溫壺酒,眼神疑惑的說著。
溫壺酒輕輕“嘖”了一下,扭頭給他們幾個(gè)解釋著:“外面的試毒大會(huì)呢,都是給那些普通的毒門辦的??此茻狒[,其實(shí)徒有其表。真正的試毒大會(huì),從來都是在老太爺?shù)奈嗤┰豪?。而能參與其中的,只有我們五、大、毒、門。”最后一點(diǎn),被他給著重強(qiáng)調(diào)著。
百里東君聞言更迷惑了:“那么點(diǎn)兒人,那不成試毒小會(huì)了嗎?”
“噗嗤——”葉鼎之聞言,終于憋不住一下笑了出來。他看著前面正暗戳戳瞪著自己的唐憐月,只表示更想笑了。
溫壺酒忍著笑,附和著百里東君的話:“對(duì)啊,就是試毒小會(huì)?!?/p>
旁邊的唐憐月不自在的抿著唇:“這邊請(qǐng)?!?/p>
剛一進(jìn)去,溫壺酒便迫不及待地跟眾人介紹著:“喏,臺(tái)上那個(gè)穿的黑不溜秋的就是唐靈凰,如今是唐門的對(duì)外掌事者。據(jù)說呀不管是用毒還是暗器,他均為唐門第一。這一次,我也是生了給他一決高下的心思來的。”
三人聞言,皆是挑了挑眉,默契的簡(jiǎn)直不能再默契了。
“剩下的呢,都是我們五大毒門的高手了?!睖貕鼐七呎f著,邊用手給他們指著:“這邊是毒神教,那邊是云枯派,哦還有不死宗。”
他一個(gè)轉(zhuǎn)頭,差點(diǎn)嚇得一口氣沒提上來:“嘶——”
溫壺酒連忙捂住臉,試圖避開那名紅衣女子的瞪視:“怎么小柳的姐姐也來了,失策失策呀?。 ?/p>
百里東君表示疑惑:“那其他幾位是……”
溫壺酒一字一頓地說著,儼然是對(duì)其有著極深的陰影:“五、毒、門?!?/p>
聞言,百里東君也是無奈地笑著:“這些用毒的門派,可真夠兇殘的呀。名字里不是帶‘毒’就是帶‘死’,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很嚇人一樣?!?/p>
溫壺酒表示贊同:“嗯,那可不!還是我們好,我們和善。溫家,溫文爾雅的‘溫’。好了,不提他們了,總之啊,他們都沒有你舅舅我厲害!”
說著,他邊往后看去。只見一中年男子快步走過來,身上所穿著的跟溫壺酒是同色系的衣服:“小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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