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風面色一暗,他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心下稍沉。
他的確是因為幼時所以對四哥有所優(yōu)待,但是,他也不是傻子。
尤其是……
李若風悄悄瞧了一眼美人榻上的女子,緊抿著唇。
尤其是,他的這個四哥啊,最近好像是起了些什么不太好的心思。
然而還沒想完,一截白膩便直接蹬上了自己的這一身錦衣。李楚玉斜眼看著他,懶洋洋的拖著長腔:“看什么,你也給本宮走?!?/p>
蕭若風悶聲笑著,他抬起手,毫不避諱的握了上去:“姑姑,可真是好狠的心吶……”
李楚玉冷哼一聲:“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她也不等李若風問,直接就揭曉了謎底:“女人不狠,地位不穩(wěn)?!?/p>
李若風后退一步,笑著雙手作揖:“姑姑教訓的是~若風啊,這就告退。免得去,平白打攪了姑姑的雅興~”
李楚玉頭也不抬,就一個字:“滾?!?/p>
李若風也是上道,直接便轉(zhuǎn)過了身,半點廢話也無:“得嘞!”
宮里的日子頗為無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基本上也都是那些事。而唯一稱得上是不同的,也就算是賴在自己宮里不肯走的這位二殿下了。
李承澤也不只是從哪里(?)學來的懶散勁兒,竟直接搬了張軟墊放在了這驕陽宮里,也不嫌害臊。
而李楚玉之所以沒有趕他,大抵是這小子十分上道。不但帶來的葡萄格外清甜,就連雜詩游記、野史小吃,他也都能手到擒來。
著實是個人才。
“對了,你那個弟弟呢,怎么這么久都沒見他?”
李承澤雖面色不變,但那雙眸子,卻無端增添了些陰狠。不過只需片刻,他邊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懶散模樣:“他啊,準就又是被父王給下達了種種無聊的差事唄。怎么,有我在這里陪著,難道姑姑還嫌不夠嗎?”
他說著,語調(diào)就變得愈加可憐兮兮的。若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這兒,那恐怕還真要以為他是朵純天然無公害的小白花兒呢。
不過他十分懂得見好就收:“聽說大姑姑的那位女婿就要入京了,姑姑,你難道就不好奇,能的了咱們這位陛下青眼的,到底是個怎樣兒的人物?”
李楚玉接過他剝好的葡萄:“恐怕還不止吧,那稷下學堂考試在即,想必為此而來的年輕人,一定不少?!?/p>
“到時候,血雨腥風,陰謀詭計,那還不是層出不窮?”李楚玉豁然貼近少年的臉,眸光意味深長:“你難道,就不期待嗎?”
“期待?期待什么?”李承澤輕輕攬住女子的身子,一個旋身,便將她從美人榻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用chun摩挲著著女子的耳垂,呼吸聲逐漸加重:“我才不在意那個位置,我李承澤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你啊,姑、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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