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啊,那本公子便送你了。”柳月雖然是沖著范閑而說,但那眼神,卻無端地看向了一旁的女子。
范閑蹙眉:“你是……”
柳月折扇一展:“這家店的老板,柳月。”
范閑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哦?!?/p>
柳月:……
不是,這到底是哪來的傻小子???連他南慶八大公子之一都不認(rèn)識?!
“別皺眉。”李楚玉伸手將范閑那緊皺著的眉展開:“你笑著好看。”
范閑眼簾輕顫,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這上京城,他可真的是沒來虧!
“小姐,咱們該回去了?!?/p>
宮典大步走進(jìn)來,恭敬地沖著李楚玉行禮道。
“行吧?!崩畛窨粗耍骸澳嵌?,咱們有緣再見?!?/p>
柳月無奈:“每次都是這一句,就不能換些寓意好的么?!?/p>
“就這一句,愛聽不聽。”李楚玉邊往前走走,邊舉起手背對著他們揮了揮。
范閑癡癡的望著她,等她上了馬車揚長而去,才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柳月:“這位公子,敢問剛才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然而還沒等柳月拒絕,他自己就已經(jīng)駁回了自己的話:“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币驗榈纫幌麓我娒鏁r,他想聽那姑娘親口對自己說。
柳月:呵呵,你想問我還不想說呢。
馬車上。
慶帝端坐在上首,閉目養(yǎng)神道:“玩兒的還開心嗎?”
李楚玉撩起車簾,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自然是開心的。”
她隨意往旁邊一瞥,就與一個扛著槍的少年對上了目光。她一愣,眼底興味漸濃。
還真是想不到,今年的稷下學(xué)宮,竟然來了這么多貌美的男子。而且這一個個的,還都不是凡品。
而那邊,見司空長風(fēng)愣神,百里東君跟葉鼎之都紛紛朝著那邊望過去。
然后,一只呆頭鵝就這么水靈靈的變成了三只。,把李楚玉都給看愣了片刻。
她嬌笑著,歪頭沖少年們輕輕揮了揮手,然后才放下了車簾。
有趣。
旁邊目睹了全程的慶帝瞇起眼,他撩簾沖著外面的宮典使了個眼色,然后才繼續(xù)開始閉目養(yǎng)神。
一面想要她為自己獲得更多的助力,一面卻又只想讓她獨屬于自己。有的時候,就連慶帝自己,都覺得他格外討嫌。
……
翌日,一石居。
“怎么今天有興致帶我來這兒了!”李楚玉坐在床邊托著腮,她今日一身粉白色衣裙,雖褪去了幾分艷麗,卻反而襯得她又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姿態(tài)。
格外撩人。
李承乾將手中的書放下,頗為懶散的看著下面的人來人往:“因為今日的一石居門前,會有熱鬧看?!?/p>
“哦?”李楚玉看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去湊別人熱鬧的愛好?”
她托腮看向一旁往那一站就是兵的謝必安:“必安,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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