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她口型的范閑雖然有些羞赫,卻也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閉了閉眼,試圖平心靜氣,讓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沒關(guān)系哦?!崩畛窆雌鹚囊豢|頭發(fā):“你這個樣子,本宮很喜歡。”
這句話,她并沒有刻意收音。所以至今還站在門外的燕小乙,自然可以聽清。
燕小乙默默攥緊拳,此時此刻,他簡直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這絕佳的聽力。因?yàn)橹挥心菢拥脑?,他才可以試圖騙過自己。
范閑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惡欲陡然便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然而還沒等他想要順從那股野望做些什么,便聽見門外的燕小乙再一次打斷道:“殿下,還望能準(zhǔn)許小乙進(jìn)去一觀!”
燕小乙眼眸微瞇,神情恰到好處的帶著一抹焦急:“此事事關(guān)殿下您的安危,小乙片刻不敢馬虎?!?/p>
這下,就連范閑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他壓下心頭繁緒,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管如何,范閑都相信,她絕不會害自己。
李楚玉緩緩坐起身,連聲音里都透露出了一股懶散:“可是小乙,本宮已經(jīng)休憩了?!?/p>
說著,她話音突然一轉(zhuǎn):“如果你依舊非要進(jìn)來的話,那就稍微注意著些。讓自己,別看到什么你并不應(yīng)該看到的東西?!?/p>
旁邊的范閑“心領(lǐng)神會”,直接就捏著鼻子躲進(jìn)了旁邊女子的被窩。這動作,那叫一個熟練。
叫人不得不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一個老手。
門外的燕小乙一聽,當(dāng)即就什么也顧不上了:“:殿下,得罪了!”
說著,他便猛的一把拉開了門,視線開始如鷹一般在驕陽宮的各處進(jìn)行掃蕩。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剩下的這一個,即便是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
床榻。
目前唯一剩下的,便只有這一個選擇了。怪不得……怪不得殿下要如此對他說。
原來,這賊子竟然在,殿下的……床上?!
燕小乙都要被氣的渾身發(fā)抖了,他多么想直接當(dāng)中將那賊子給斬首示眾?。〉?,不行。
因?yàn)檫@樣,會損壞殿下的聲譽(yù)。
燕小乙攥緊拳,他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還能維持這表面的平靜:“此番,是小乙沖動了,還請殿下恕罪?!?/p>
每一個字,幾乎都是被他被從牙縫中硬生生地?cái)D出來的一般,著實(shí)是聽著都覺得牙酸。
“無妨?!崩畛竦穆曇衾锿嘎吨还摄紤?,無端顯得撩人:“你也是關(guān)心則亂,下去吧?!?/p>
燕小乙雙手抱拳,目光死死的停留在了那張床榻上:“是,小乙……聽令?!?/p>
他最后看了一眼,即使是帶著濃重的不甘,卻也只能孤身一人而去。
范閑長舒一口氣,看著李楚玉的眼眸更加明亮了:“殿下……”
“如果是有關(guān)道謝的話,那便也不必再多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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