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自作自受。
不過也是因為這番騷操作,原本即將分別的離別之苦陡然消散。
期盼著他們的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時候,他們還是能不能如同如今一般光景。
畢竟時光最是催人老。有些離別,可能這一生便只有一次,因為他們已經(jīng)沒了下次再見的機會。
……
時間穿梭大法(第二季)。
今天的京都跟以往沒什么不一樣,只是那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哪怕在這熱鬧的市井中,都迎面而來。
抱月樓下,一輛裝橫奢華的馬車,正靜靜地屹立在那兒。
一只手輕輕撩開車簾,搭在了旁邊所站立著的男子身上:“就是這兒?”
范閑:“就是這兒?!?/p>
李楚玉輕笑著順著他的力走下來:“到也是難為你了,剛回來便遇到了這種事?!?/p>
“能為殿下分憂,是范閑之幸。”范閑輕柔著的扶著李楚玉,眼眸里蘊著笑意。
說起來,倒也是頗為巧妙。范閑剛回到京中不久,便徑直遇上了從城外而來的李楚玉的馬車。
明明只是短短幾個月,眼前這個少年便仿佛成長到了她不認(rèn)識的模樣。
少年不識愁滋味,或?qū)⒊梢荒昭?。又或許詩中所說的這個“少年”與平常的少年人,根本就不一樣。
起碼對于范閑來說,是這樣。
“殿下,您真的要進去嗎?這樣或許對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狈堕e的眉宇間帶著分明的憂慮。
李楚玉看著眼前的這抹牌匾與那裝扮別致的閣樓:“好不好的,也總需要有人去做,不是嗎?”
范閑一怔,整個人豁然開朗:“殿下說的是,是范閑著相了。”
在殿下這里,自己總是不愿意用“君與臣”這兩個字去形容。他寧愿一直稱呼自己的本命范閑,也不愿讓他們變得如此生疏,變得,只有君臣之禮。
所以,請原諒他的一腔執(zhí)著吧。
范閑抬起頭,與旁邊的李楚玉一起抬起頭,冷冷地盯著“抱月樓”那三個字眼。
幕后黑手,你最好日夜祈禱,不要被他所尋到。
……
“什么?!”
范閑閉了閉眼,臉上的神情也緩緩從最開始的不可置信轉(zhuǎn)變?yōu)榱四弧?/p>
而范思轍卻像是什么都還沒有意識到一半,興奮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二人。
在確定了范閑的真實存在后,范思轍便一直表現(xiàn)這一副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死不了!他們都說你死了,我怎么感覺好幾年都沒看見你了?”
“你小點聲?!比欢?,范閑卻無法像最開始那邊對他和顏悅色了。
“哦哦哦?!狈端嫁H搓搓手,后知后覺的縮小了聲調(diào):“你不是去出使北齊了嗎,怎么使團沒回來你倒是先回來了?又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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