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傲嬌了不是~”范閑滿臉揶揄的看著他。
李承澤冷哼一聲,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下正跪著的李承平:“這是?”
李承平瞧瞧揉了揉自己的腿,抿著唇不說話。
旁邊的范思轍連忙解圍:“他……他不小心腳滑了一下?!?/p>
“那為什么不起來呢?”
李承平他倒是想起,只不過……他看了一眼前方的李楚玉,默默地在心中腹誹道:“這不是不敢嘛。”
李承澤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問清楚,畢竟這其中的事情他雖說不是全然了解吧,但也猜了個(gè)大差不差。
“這是?”
被他指著的范思轍下意識(shí)看了范閑一眼:“……驢踢的?!?/p>
“姑姑~”
李承澤聳聳肩,直接順勢(shì)坐在了李楚玉身旁。他撐著下巴,丹鳳眼宛如含著脈脈情深。
李楚玉沒看他,只將一個(gè)木匣給放到了他的手邊。
李承澤一愣,他動(dòng)作輕緩地打開,生怕?lián)p壞了一絲一毫。
“葡萄……”只見里面,是一顆顆圓潤(rùn)飽滿的紫玉葡萄,再如今這個(gè)年代,品質(zhì)能這般好,儼然是不可多得的。
“是給我的嗎?”李承澤抬起頭,聲音輕柔。
李楚玉瞥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確:這還用問?
范閑見縫插針的坐下:“殿下,現(xiàn)在是時(shí)候把老王的妻女給放出來了。這段時(shí)間,還要多謝你對(duì)他們的保護(hù)?!?/p>
旁邊的王啟年聞言,連忙點(diǎn)頭如搗蒜。
見這好好兒的氣氛就這么被他給破壞,李承澤又怎么可能會(huì)給他倆好臉兒:“我一開始的確是想這么辦的,只是很可惜,等我的人去的時(shí)候,早已人去樓空。”
王啟年大驚:“啊,不在您這兒啊?!”
“千真萬確?!彼粗鯁⒛辏骸澳阆炔灰?,等這事過了,我?guī)湍銓??!?/p>
此時(shí),外面竟又響起了一陣訓(xùn)練有素的腳步聲。
李承澤臉色微變的看著范閑:“好家伙,你兩頭吃啊?!”
范閑連忙搖頭:“不是殿下,你想啥呢!這真不是我干的!!”
“京都府辦案就,放下兵刃!!”
“你都死了,怎么把京都府差役給調(diào)來的?”還沒等范閑的話說出口,李承澤就直接的否決了這句話:“不對(duì),沒死也調(diào)不來京都府。會(huì)是誰呢?”
只覺得自己背了口大鍋的范閑簡(jiǎn)直快要冤枉死了:“我、我真不知道??!”
他扭頭看著一旁的李楚玉,眼神渴求:“殿下……”
“我信你?!崩畛袢崧暟参?。她看著地上跪著的李承平,眼神里呆了點(diǎn)兒恨鐵不成鋼:“還不起來。”
李承平聞言,忙不迭的爬了起來,他顫顫巍巍的走到李楚玉身邊,輕輕拽了一下女子的衣袖:“姑姑……”
李承澤一個(gè)白眼兒就翻了過去:“五弟,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兒上,你還是先別說話為好?!?/p>
“參見瑯琊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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