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雙手抱臂,以此遮掩自己拿緊緊握住的拳頭!與那屬實算不上有多好的沉悶思緒。
而像他這般的,一旁可還有好多。
“我,跟皇妹可信得過你?!睉c帝眸子幽深,眉頭緊鎖。
只是這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某人,而鎖的,則又是不是惋惜。
“臣,不太敢相信自己啊。”說著,林若甫微微彎了彎腰,便徑直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慶帝沉思一瞬:“賴名成?!?/p>
“臣在?!?/p>
“給他自己看看?!?/p>
賴名成得令,直接將手中的證據(jù)往戴公公面前一甩。那一頁頁密密麻麻的小字,跟那一摞摞的紙張,全部都寫滿了他的種種罪證。
這些,可是戴公公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的……罪痕。
他哽咽著:“老奴錯了,陛下開恩啊——老奴愿傾家蕩產(chǎn),將功補過!”只是悔之晚矣,他手中所沾染著的那些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再也回不來了。
況且,他這是不是真心悔過,尚且還猶未可知。
侯公公:“陛下,他認罪了。”
對于此,慶帝就只有四個字:“灰飛煙滅。”
侯公公了然,他轉過頭,厲聲吼道:“押下去!”
旁邊的范閑見狀,連忙閃開,將跪在中間叩首的戴公公徹底暴露于眾人眼前。
旁邊的賴名成冷哼一聲,也是拂袖讓開。
“范大人,眼見如此下場,你有何感想?”幾乎是戴公公被拖出殿門的那一刻,旁邊的賴名成便再一次地將矛頭對準了正站在自己身邊的范閑。
范閑氣沖沖地指著外面:“這個姓戴的可真不是個東西!賴御史為民除害,百姓會記住你的。”
賴名成一把撫開他那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到了這一步,你可認罪?!”
范閑把兩只小手這么一揣,表情無比疑惑:“我何罪之有?。俊?/p>
賴御史將雙眼瞪得老大,整個人差點兒都沒被這混小子給氣暈:“你敢說那三千兩你沒拿?!”
“那倒是拿了。”既然戴公公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范閑也就無需再繼續(xù)跟他擱這兒演戲了。
只是,賴名成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這就是認了?!?/p>
“哎等等——”范閑叫停:“賴御史的意思是說,這三千兩我拿了,就是受賄?”
賴御史好好的一個威嚴小老頭都已經(jīng)被他給氣得差點兒沒擱這當場跳起腳來:“你敢說不是!?。 ?/p>
范閑搖著頭,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抬手指著賴名成:“賴御史啊,你怎敢誣陷皇子?。 ?/p>
他的這句話一出,場上的幾個便宜爹的表情全部都瞬間大變。
而李楚玉卻是知道,只怕到死,這混小子都不會戳穿自己的真實身份。她左瞧瞧右看看的,整個大殿,唯有她吃得了第一手的各種好瓜。
實屬是……意義非凡。
“你胡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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