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還笑你們呢,卻沒想到。真的讓你們給交到了這么個杵臼好友!”
陸垂垂抿著唇,悄咪咪的看了一眼中間的韓詩沅:“只是……”
“放心吧垂垂,你這么可愛,我跟六娘啊,當(dāng)然是最最最喜歡你啦~”
“討厭??!”陸垂垂聞言,瞬間便紅透了耳朵。她別別扭扭的別過頭,用著超級小的聲音喃喃:“……其實,我也是。”
顏六娘輕咳一聲,滿臉揶揄地看了過去。然后在陸垂垂炸毛的前一秒,才熟練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小池池,我還記得她當(dāng)年從江南寄過來的第一封信,信箋上有描金花鈿,而且香氣撲鼻的,信封中還夾著花瓣呢?!?/p>
陸垂垂捧著臉:“六娘你快別說了,光是聽你說,我懂能想象到,這到底得是一位多么俊的小娘子啊,還這么有才情!”
“可惜嘍,她就只約了我們兩了。”顏六娘故意道。
陸垂垂聽聞,直接攬著韓詩沅的手臂嬌纏:“阿沅~你看她?。 ?/p>
這時,徐想仁卻突然走了過來:“韓姑娘。”
韓詩沅站起身,有些疑惑。
“這一杯,我敬你?!毙煜肴收f著,便往手中的酒盅里倒著酒水。
韓詩沅微微蹙眉:“徐大人,我不善飲酒,恐怕……”
徐想仁笑著:“沒事,喝著喝著你就會喝了。而且,你慢慢就會發(fā)現(xiàn),酒里面的奧秘?!?/p>
這句話雖然說得隱患,但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就連陸垂垂,都驚訝的捂著嘴小聲驚呼。
“砰——”
一陣巨大的開門聲,打斷了屋里的一切。
沈渡冷著臉,緩緩收回了剛才因為推門所伸出的掌心:“我勸你還是規(guī)矩點?!?/p>
他一步一步地,沖著韓詩沅的方向緩緩走來:“還想再被抓一次?”
其他人面面相覷,紛紛彎下了腰:“大閣領(lǐng)!”
徐想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子一眼,無聲的往后退去,將韓詩沅身邊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大閣領(lǐng),坐。”
沈渡并不言語,他先是用眼神逼退了此時位置正擋在他跟韓詩沅中間的顏六娘,然后才是力道輕柔的緩緩拉起了韓詩沅的手:“娘子,你怎么也不等等為夫?!?/p>
他這人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沈大閣領(lǐng)此刻這時在向眾人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
“既然來了,那便坐吧?!?/p>
韓詩沅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任憑他拉著自己的手恣意揉搓。
旁邊的陸垂垂見狀,臉上的表情逐漸從驚恐變成了小包子臉。
皺乎乎的。
只是幸好,這種詭異的氛圍并沒有能夠持續(xù)多久。
一個男性官員突然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大閣領(lǐng),您大駕光臨,真是榮幸之至,下官敬您一杯?!?/p>
沈渡有些厭煩,但他看了眼一旁的人兒,還是冷著臉喝了下去。
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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