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邊不用再多說了?!表n詩沅直起身,徑直往殿外走去。
“反正事情已無轉(zhuǎn)圜的余地,不管再如何多說,也終歸是平添煩惱罷了?!?/p>
汝寧驟然轉(zhuǎn)過身來:“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所以,你便敢私自監(jiān)管皇室行蹤嗎?!你就真的不怕,我將這件事給告知太皇太后?”
韓詩沅頓住腳步:“殿下以為,這真的是我私自行事嗎?”
汝寧聞言,神色大震。良久,她才苦笑一聲:“但愿,今后能多一些清凈的日子吧?!?/p>
韓詩沅忽而回身,重新向著他這邊走來:“況且我知道,殿下是不會這么做的的?!?/p>
所以,我才會如此安心的告知殿下。
汝寧眼簾微顫,不受控制的轉(zhuǎn)身望著她:“阿沅……”
這一句“阿沅”,她終究還是再一次的叫了出來。
可是韓詩沅卻兀自轉(zhuǎn)移了視線,表達(dá)出了一副對此事不想再提及的模樣。
“殿下,您難道就不想要知道,當(dāng)年錦繡坊案的真相嗎?”
汝寧看著這滿殿供奉的神佛,眼里付出一抹強(qiáng)烈的悲哀:“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死去的人,注定再也無法回來。‘逝者已逝,已得安息’,只不過是安慰活人的一句話罷了。”
“那個案子究竟如何,當(dāng)年尚且無人敢查,那今日又能怎樣!”汝寧越說,心中的那么憤恨變越加強(qiáng)烈。
甚至已經(jīng)強(qiáng)烈到,她那維持了多年的表面,終成碎裂。
“可是殿下,阿沅想查?!表n詩沅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著汝寧那早已泛起了淚花的雙眸。
“殿下,你知道的。我韓詩沅想要做的事情,如若做不成,那我將……誓不罷休!”
“況且……”
韓詩沅微微彎起唇角,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真摯的柔和:“沈渡他也早已許諾,會跟阿沅將當(dāng)年之事一查到底?!?/p>
“沈渡?那個內(nèi)衛(wèi)府里的沈大閣領(lǐng)?”
汝寧皺眉:“阿沅,我原本以為你們夫妻之間并無真情。可是觀你今日之感……卻倒像是夫妻之間,彼此伉儷情深的模樣?”
還不等韓詩沅回答,汝寧便已飛速的接著說了下去:“可是阿沅,你該知道的。”
“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輕信?!表n詩沅臉上泛起寒光:“殿下,阿沅從未有一日敢忘卻過,當(dāng)年的景象?!?/p>
“只是,沈渡他到底是不一樣的?!?/p>
“不過殿下你放心……”韓詩沅柔柔一笑,只是那說出來的話,卻與她的表象是天差地別的反差。
“如果沈渡敢做下那背叛我這種孽障之舉的話,不用別人動手,我會親自操刀廢了他?!?/p>
她感動,跟丟失自己的原則,可從來都是明明白白的兩碼事。
韓詩沅就算是再糊涂,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失了自己的本心。
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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