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顏六娘……”
沈渡按著韓詩沅的肩,眼光灼灼的說道:“你難道真的要,將她給留在自己的身邊嗎?”
“六娘很好,人也聰慧?!?/p>
韓詩沅微微蹙眉,十分不理解沈渡為何會用這種語氣。而且,她怎么感覺,沈渡對六娘有敵意呢……
沈渡又些語塞,他垂眸望著自家娘子那頗為認真的神色,終是無奈的嘆息一聲,直接避過了這個話題。
“那個云雀,景林曾去查過她。她對此事的確是知道的不多,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她的父母,當年與錦繡坊倒是有頗多的生意往來,但是卻并未收到牽連。”
沈渡眼神意味深長的望著前面早已遠去的人影:“如果單單只是為了自保才藏匿了證據(jù),那為什么在陳火蛾出現(xiàn)之后,才又偷了證據(jù)前來伸冤?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p>
韓詩沅神色淡淡:“這若是巧合的多了……那邊也就不再是什么單純的‘巧合’了?!?/p>
“既然如今火候未到,那便……”
沈渡彎腰環(huán)住韓詩沅的腰,默契的接了下去:“那便,只欠一抹東風了?!?/p>
他側頭貼上懷中人的臉頰,沖著那兒輕輕吹了一口氣:“只是娘子,你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告慰我這個被冷落了多日的夫君嗎?”
韓詩沅一愣,軟白的臉頰上飛速浮現(xiàn)紅暈:“沈渡!”
沈渡低聲輕笑:“夫君在~”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頭往前面的一處柱子處望去。
那么大一塊的綠色衣角,那云雀該不會是真的當他沈渡是個患有眼疾的瞎子吧?
只是……
“阿沅,每個人的立場都很艱難。受冤之人想要重申舊案,而太皇太后想要的,只是天下太平、百姓安樂?!?/p>
韓詩沅嘆了口氣,這個道理,她又何嘗不清楚。只是……
她必須去這么做。
“不過,即使立場再艱難?!鄙蚨申^韓詩沅的肩膀,笑容道:“只要阿沅你想,我便在?!?/p>
其實沈渡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抹清涼的風,吹散了韓詩沅心間所有的陰霾。
景林站在二人身后,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睛。
是啊,他一開始就應該知道的。與大閣領相比,他一開始便只能有一個結局:那就是輸。
可是,人怎么能認命?
所以景林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想要吸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卻統(tǒng)統(tǒng)都無疾而終。
景林抬起頭,望著那突然看過來的沈渡,心頭忽然拂過一抹了然。
是了,他早就該想到的。自己的種種行徑,身為大閣領,且還是沈府真正主人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切,只不過是他的獨角戲罷了。
景林抿著唇,將手中的東西狠狠攥緊。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逐漸籠罩在了景林的心頭。
……
熟悉的酒樓,熟悉的雅間,熟悉的人選。
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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