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沈渡的確是足夠冷淡,就連態(tài)度,也拿捏的剛剛好。
只是……
那只微微顫抖著的指尖,卻早已被他給掐出了青色。
承認吧,即使是聽到她的名字,沈渡的心就已然是亂做了一團。而如今,他親眼看見了門口的小人兒,正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
卻不料,被他給所想所念的韓詩沅,直接就在沈渡的身旁坐了下來。
“真的,就只是我的錯?”
沈渡沉默了良久,才妥協(xié)般的跟著應(yīng)道:“那當然!”
“你確定?”
韓詩沅說著,便又是微微低伏下了身子。
熾熱的呼吸,緩緩噴灑在冷峻的臉畔。沈渡緊張的咽咽口水,垂下眸子盯著近在咫尺的女子。
他緩緩開口,聲音早已暗啞。就仿佛,是滾著數(shù)不盡的沙礫般,極近沙啞。
也……極盡性感。
“嗯?”
韓詩沅微微抬頭,兀自用鼻尖輕輕刮蹭著沈渡的鼻。她閉上眼,就這樣,與沈渡的額頭相抵。
“別做無用的沉默,回答我?!?/p>
沈渡眼簾微顫,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實在是受不住的別過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剛剛二人靠的實在太近,所以沈渡其實是一直都保持著屏住呼吸都姿態(tài)的。
在心上人的面前,總是會變得格外謹慎,和格外仔細。
韓詩沅又怎么會給他逃離的機會呢?她抓住沈渡的雙肩,緩緩攀上。
“夫君……”
“你真的,沒有別的要對我說的嗎?”
她將頭靠在男子那滾燙的胸膛上,閉上眼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沈渡現(xiàn)在都不應(yīng)該帶這個三點水了,因為就算是有,那也早就應(yīng)該被那股火給燒了個干干凈凈。
他小心的攬著懷中的韓詩沅,將腰身挺得筆直。仿佛只要一個不注意,自己便會直接倒下去般,謹慎的不得了。
終于,他終于再也忍不住的站起了身,強忍著那股邪火說道:“那個,云雀的父母,咱們也該去詢問一二了?!?/p>
白日,宣y。
如果現(xiàn)在不是要幫阿沅處理那錦繡坊之案的話,沈渡他覺得自己恐怕還真就可能屈服了。
不過……也真是想想就刺|激。
——
于是就這樣,沈渡別別扭扭的牽起了韓詩沅的手,一路上皆與她并肩而行的來到了一處有些偏遠的廂房。
一見是他們,云雀的父母二話不說直接就站起了身行禮。
他們那默不作聲的樣子,早就已經(jīng)向韓詩沅二人說明了某種問題。
既然他們彼此皆了然于行,那何不直接開門見山呢?
韓詩沅輕輕拍了下沈渡的手臂,示意他往旁邊站站,然后也順道放開那緊緊牽著,像是生怕自己會跑一樣的手。
沈渡接收到了她的信號,他不情不愿的撒開了手,默默的往后推了一小步,緊接著卻又往回走了一小步。
如此姿態(tài),不得不說……
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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