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意義非同小可,而且潘馳也并不是那好大喜功之人。
所以,只要能盡早將耐心蛾被販賣的人口給救出來,便怎么樣都好。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還沒等消停兩天,韓詩沅他們便得知了顏六娘中毒的消息。
飛蛾撲火,破繭成蝶。
火蛾門,到底還是留存世間,繼續(xù)著興風作浪。
韓詩沅沉著眉眼,疾步走出了著滿是哭聲的顏府。
來羅織,你我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來府。
來羅織一身紅衣,與往常大相徑庭。他微微斜著身子,左手高高舉起,就這姿勢往嘴里倒著酒。
遠遠打眼一瞧,便是一副好風景。
“阿沅,你來啦。”
來羅織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曖昧交織。他輕飄飄的抬起眼,頗為散漫的盯著面前的女子。
“我可是有好些日子,沒能在這樣看著你了呢。”來羅織站起身,緩步朝著韓詩沅走去。
原本泛著笑意的眸子里,也逐漸染上了一抹恨意。
“阿沅,你怎么能……這么狠心的待我能?!那個沈渡,又能又哪里比我好?。 ?/p>
他將手中的酒壺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災再難轉圜。
“不過沒關系。因為只要是我來羅織想要的、看中的,那我便統(tǒng)統(tǒng)都會……自己去拿過來?!?/p>
韓詩沅冷冷的拍開他那即將貼上自己臉頰的手,眼神冰冷,似是沒有意思額外的情感在其中。
“來羅織,我想……你應該是知道我韓詩沅的底線在哪兒的?!?/p>
明知故犯,來羅織,你就是想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羅織忍不住放聲大笑著,竟是險些直接笑彎了腰。
“阿沅啊阿沅,你不理解,難道我就能理解了嗎?”
來羅織笑容一收,他幾步走上前,用雙手用力卡住女子的肩膀,聲似泣血:“阿沅,你明明都跟我一樣,全都是因為她嗎,才讓我們失去了自己最親的人?!?/p>
“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你真的要認那賊子做父嘛?!”
韓詩沅昂頭看著他,眼神復雜難言:“所以,你打算反抗他們的方法,就是徹底謀反?”
來羅織笑著張開手,將韓詩沅給一把擁入了懷中。他喟嘆一聲,用大掌輕輕撫摸著女子那烏黑的發(fā)。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真實的感受到懷中女子的所在般。
“我就知道,阿沅你一定會猜到的。”
他低下頭,輕輕用側臉刮蹭著少女的耳側:“所以,阿沅……你的打算又是什么呢?”
“是要告發(fā)我,還是想打算……與我同流合污?”
來羅織每說一字,受傷的力道變不由得越發(fā)大了一分。
直到二人緊緊相貼,來羅織才總算是停止了繼續(xù)發(fā)力。
“阿沅,你告訴我,究竟是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來羅織都有法子,讓她最后歸屬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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