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府門前。
沈渡一身金甲紅衣,面色沉穩(wěn)冷峻。而他身后跟著的,則是個個牽著駿馬的內(nèi)衛(wèi)府精英。
別的不說,最起碼陣仗這塊兒,沈渡是搞的足足的。
景林握緊腰間的長刀,往日里白凈可愛的臉頰上還是第一次浮現(xiàn)如此重的戾氣。
他抬頭望著面前“來府”的牌匾,眼中閃爍著滿滿的殺意。
沈渡深吸一口氣,不急不緩的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著急,不管是為了阿沅,還是為了他自己。
“人呢?你們來府連個活人都沒有嗎?!”
景林冷著張臉,厲聲呵斥道。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無盡的沉默,還有那瑟縮飄過的“簌簌”風(fēng)聲。
景林皺著眉,眼中逐漸染上了一分焦急。他瞧見身邊的沈渡沒有反應(yīng),便故作姿態(tài)的小聲提醒道。
“大閣領(lǐng),著來羅織又在這里故弄什么玄虛?”
沈渡微微瞇起眼:“既然知道他這是故弄玄虛,你又何必如此焦躁?”
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往前走去:“你在這兒帶著,我去后面看看。”
言下之意:你實在是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收斂點兒。
景林急切的喊著:“大閣領(lǐng)——”
沈渡抬起手制止了他的一切動作:“無妨?!?/p>
后院,白霧彌漫,甚至已經(jīng)達到了讓人看不清前方何物的程度了。
沈渡面無表情,心細如發(fā)的仔細觀察著四周的景象和一切能傳過來的聲音,不想錯過一絲細節(jié)。
況且如今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忽略意思的細節(jié)。
就這么穿過長廊,走入院落,一切,似乎都沒有什么異常。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輕而急的腳步聲卻緩緩從沈渡的身后傳來。
沈渡一驚,連忙回沈去望。只是身后除了白霧,其他的又好似什么都沒有。
那道身影就這么在沈渡的身邊來回穿梭著,除此之外,卻也并沒有其他額外的動作。
沈渡心中憂切萬分,自然沒什么閑工夫在這里陪來羅織玩鬧。
他陰沉著臉,揚聲喊道:“來中丞,你布下如此繁復(fù)大局,不就是為了引沈某前來?”
沈渡動動耳朵并沒有在說話就忽略那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怎么,如今我來了,你卻倒是躲著不敢現(xiàn)身。這和你平日里叱咤朝堂的作風(fēng),可不相符啊——”
見還是沒有人應(yīng)答,沈渡的耐心再次耗盡。他閉上眼,仔細聆聽著那傳過來的每一道腳步聲,心中依然有了思量。
就是這一刻——
沈渡一個閃身,便站到了一個藍衣女子的身前。
“不慎叨擾女眷,沈某唐突了?!鄙蚨啥ǘǖ目粗媲斑@個以扇面遮著臉的女子,心中并沒有放松絲毫的警惕。
然而那個藍衣女子只是將扇面微微往下一移,露出了自己的上半張臉。她似笑非笑的望了沈渡一眼,緊接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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