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烈知道,自己父皇的這一舉動,即使敲打,也是安撫。
可是,這種安撫,自己并不想要……但卻也并沒有去拒絕的權(quán)利。
從他決定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開始,便沒打算徹底瞞著慕容乾。
畢竟身為整個大炎朝的最高統(tǒng)治者,想必就算自己隱瞞了,父皇也未必就真的不會知道。
但是正如之前所說,天子之令,焉能不從?
慕容玄烈站起身行至大殿中央,振袖行禮道:“多謝父皇?!?/p>
而后,在慕容乾抬手示意過后,慕容玄烈便轉(zhuǎn)身朝著下首所站的那一排排的女子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奴婢叫眉林?!?/p>
如此……精準(zhǔn)嗎?
慕容藏嬌勾了勾唇角,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這個女子……
她打量著殿內(nèi)驟變的詭異氣氛,還有有些人那忍不住色變的面頰,眸色愈深。
著實是有趣。
能有這么多人有所牽扯,可不是一個單單的西焉美人就可以辦得到的。
慕容玄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溫聲詢問著:“可觀美人樣貌,倒像是我們炎人?!?/p>
眉林垂眸,即使面對如此詰問,聲音卻依舊平緩:“奴婢,生于大炎和西焉邊境,常年在大炎境內(nèi)生活?!?/p>
慕容玄烈飛速勾了下唇角,他并沒有在繼續(xù)問下去,因為直到這兒,他知道的便已經(jīng)足夠多了。
“東宮歡迎你?!?/p>
可即便是試探之舉,慕容玄烈卻還是忍不住,朝著上首的那么倩影投去了一個一個眼神。
那是他的朝思暮想,是他日日夜夜的盼求禱告,是他此生……最想要擁入懷中之人。
又怎么能一點一滴都不去在意呢。
可是現(xiàn)在,慕容藏嬌并沒有額外的心神去關(guān)注他如何想。
女子微微斜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沒有去關(guān)注她所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所有人。反倒是……將自己的視線落到了下首站在最前方的西焉皇子越秦的身上。
如此明目張膽。
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在看到這一幕之后,慕容玄烈的心中首先升起來的并不是生氣與憤怒,而是……
擔(dān)憂與凝重。
他幾乎是瞬間便朝著整座大殿的最上首望去,心跳聲在這一瞬間達(dá)到了頂峰。
然后,在他父皇那仿佛什么否沒有發(fā)覺,徑直看著自己的目光下,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氣。
沒有發(fā)現(xiàn),就好。
回過神來的慕容玄烈發(fā)覺,自己的身后,早就已經(jīng)被驚起了一層冷汗。
他苦笑一聲,卻又無可奈何。
“這塊玉佩賞你了?!?/p>
慕容玄烈十分隨意的舉起手中的玉佩,又恢復(fù)成了往日里那個溫潤儒雅的太子殿下。
只是,眉林并不是個傻子。
男子眼眸里還沒有隱藏好的狠厲與冷漠,就這樣直直的映射在了眉林的眼中。
可眼下時局,又哪里能容得下她有所拒絕。
“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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