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大家都是同學(xué)?!?、“應(yīng)該的。”張朗等人附和著說道。
“這樣吧,星期天我請大家吃飯?!毙芤莅盒χ嶙h道。
**杰悶聲回答道:“算了吧,幫助它人是不要求回報的?!?/p>
“對,何況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p>
“你們這是怎么了?”曾祈鄙視道:“平時蹭吃蹭喝,連雞毛蒜皮的便宜都不放過,現(xiàn)在連送上門的飯都不要,是不是要親手喂到嘴里。”
“特別是你,向男?!?/p>
“劉主任沒事有事就給你加餐,你看看,才幾天沒投食,瘦成什么樣了?!?/p>
向男趴在桌子上,聽曾祈這么一說,眉頭一皺:“某些人的狗糧有毒?!?/p>
廖少帥也說道:“你怎么現(xiàn)在這么飄了?”
自從后山之行后,曾祈與楊思琪的感情增進(jìn)不少,成為班里唯一明面上的一對,平時還保持著正常距離,可唯獨吃飯的時候,令人“作嘔”。
“來,祈祈,特意為你點的雞腿。”
“思琪,你吃吧?!?/p>
“人家減肥?!?/p>
“你是我心里的五花肉?!?/p>
“?”
“肥而不膩?!?/p>
“討厭?!?/p>
這些土的不能再土的“瑪麗蘇”,每餐都在進(jìn)行。
“同學(xué)之間互相關(guān)心,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廖少帥沒有理會曾祈的沒臉沒皮,向大家說道:“這樣吧,學(xué)校不是要搬遷了嗎,我知道有一家飯館,菜很不錯,星期六晚請客,叫上大家,算是為新浦高中,最后聚一聚?!?/p>
“那好吧?!毕蚰新氏韧?,接著大家紛紛贊同。
“行,就這么說定了。”見大家意向統(tǒng)一,廖少帥很高興,拿出手機(jī)安排著。
“向男,出來一下。”班門外趙新河喊道。
不明所以,向男再次走出教室,站在班主任面前。
“校長在他辦公室,你去一趟?!?/p>
“嗯?!?/p>
“等等。”趙新河叫住向男,沒好氣的說道:“你干嘛?”
“去校長辦公室啊。”
“去什么去,你這個樣兒,怕是路都找不到。”趙新河抬起手,很是嫌棄:“快先去洗把臉,精神一下?!?/p>
“知道了?!?/p>
“唉…怎么好好的一苗子,突然變成這樣了?”向男走后,趙新河一個失望自語。
洗完臉后,向男看著水池里的人影,被水花漣漪打散,總算是精神了些。
其實班主任的話,向男懂是什么意思,班級里的其它人,也同樣告誡過,但毫無辦法,身體莫名的疲憊,一直在持續(xù)。
說不清是因為那晚發(fā)生的事,還是夢境的原因,或者兩者都有吧??傊?,相對于之前,還能做個早操,舒爽的運動一番。
現(xiàn)在被迫“打漁曬網(wǎng)”、嗜睡于課堂之間,鬧出不少事。
一天下來,大概只有六小時左右的時間,是屬于正常生活,除去必要的補(bǔ)課學(xué)習(xí),很難有什么空余時間。
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好比養(yǎng)豬,可關(guān)鍵是養(yǎng)豬終有收獲,向男非但沒有長上些許肉兒,反而更加清瘦。
為此,同宿舍的同學(xué),還有宿管處的大爺錢源,蹲了向男好幾晚,最后才相信,這是真的睡、真的能睡,可能青春期:春困,就是這樣吧。
不過唯一讓向男感到點欣慰的是,日里夜中,體溫都保持的很-好,徹底與虛寒怕冷這詞隔絕,不在像以往那么弱雞,睡覺也無須擔(dān)心會感冒,舒服的不行。
迎面冷風(fēng)呼嘯,汝若面不改色,吾亦行之,汝若避之,吾仍行之,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