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掃了一眼,隨后來到桌案邊,一旁立著一個書架,全是些有關醫(yī)術和用毒之術的書,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
就在范閑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忽然瞥見一旁的宣紙下似乎壓了一幅畫軸,他把宣紙挪開,這才發(fā)現(xiàn)下面還放著一副未曾畫完的畫像。
畫上的女子一身彩衣,飛天伎樂反彈琵琶,低眉垂手,眸中蘊著的,仿佛真是天上神女對凡人的垂憐。
范閑低頭看著這幅筆觸細膩,藏著縷縷情思的畫卷,只怕繪圖的人都未曾發(fā)現(xiàn)她心中的傾慕吧?
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范閑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了,于是將一旁的畫軸打開,上面的人和夕娘的模樣頗為相似,是個模樣更為俊朗的男子,畫上的落款寫著明夕。
夕娘,明夕。
“來人,快來人,有賊闖進來。”
后院傳來嘈雜的腳步和喊聲,很快便有護衛(wèi)和龜公涌進后院尋人,范閑急忙將桌上的東西復原,隨后躲著人群,朝著殊辭的房間走去。
“窈娘,你沒事吧?”
范閑剛從墻邊翻進殊辭的小院,就聽見夕娘的聲音傳來,他立馬放輕了腳步,靠近窗戶翻進了屋里。
殊辭見他回來,一把將他拉到床上,一揮衣袖,床邊的紗帳便落了下來。
“窈娘,你沒事吧?”夕娘的聲音中帶上些凌冽。
范閑被殊辭推到在床上,瞧見她肩頭將落未落的衣衫,起身想要制止她的動作:
范閑“殿下,我能......”
應付......話還沒說完,范閑便瞪大了眼睛看著殊辭。
殊辭翻身上了床,隨即纖長的腿越過他的身體,俯身捂住了他的嘴。
范閑看著殊辭朝著自己眨了一下右眼,隨后指尖便挑開了他的腰帶。
“窈娘,我進來了!”
夕娘見殊辭不做聲,一是懷疑范閑的身份,二是擔心賊人是不是挾持了她,所以不敢出聲,所以讓人攔住了王啟年他們二人,抬腳便將門給踹開了。
范閑還在殊辭扒他衣服的事實中未回過神,下一刻又被轟然映入眸中的景色,驚得失了神。
清冷的面容俯身而下,隨之落下的,還有掛在她肩頭的衣衫,身后的青絲如瀑般垂落,朦朧曖昧,引人多思。
身上的龍涎香淡去,便只剩清麗的茉莉香氣,范閑的瞳孔一縮,急忙抬手托著她的后頸,遮著她半露的春色。
殊辭“公子,可還喜歡......”
嬌嬈甜膩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引得他的心瞬間被高高提起,手中瑩潤光滑的溫柔觸感,讓他似乎昏了頭,血液直直朝著腦中涌來。
殊辭聽見動靜,微微直起身,轉頭去看門邊的人,似乎顧不得門邊的人,殊辭輕輕拍了一下范閑的胸口,嬌媚地嚶嚀一聲:
#殊辭“慢......慢點......”
這時候王啟年急忙扒開攔著他們的護衛(wèi),一邊同他們說話一邊趕他們出去:
“我都說了,有我家公子在,窈娘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們都在門口守著,賊人哪能輕易進去?”
王啟年微微偏頭,愣是沒好意思仔細瞧一眼情況,捂著自己的眼睛,想要將夕娘他們趕了出去。
夕娘的眼神幽深地看著床上垂落下的紗帳,身上的殺氣已然快要遮掩不住。
范閑的手在殊辭直起腰的時候,滑落在她肩頭,被殊辭拉著,搭在了她的腰間。
此刻她的衣衫已然解開掛在臂彎,除了最里邊的小衣系帶還穩(wěn)穩(wěn)地纏在脖子上,幾無寸縷。
殊辭見他耳朵紅得滴血,于是卸了力道坐在他的腿上,俯身看著他笑得猖狂而得意。
范閑“殿......窈娘,莫要再......”
折磨我了......
夕娘聽見范閑低啞的聲音從紗帳傳來,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原本被王啟年趕著后退的腳步,此刻聽了下來,隨即一把推開王啟年攔著她的手臂朝著床邊走來。
“誒誒,懂不懂規(guī)矩啊......”
王啟年轉身去攔夕娘,高達上前,三兩招便將那些龜公護衛(wèi)打了出去。
范閑見夕娘就要走到床邊,甚至已然伸出手想要掀開紗帳,心中驀然想起她房中那幅畫,于是裝作氣惱地吼道:
范閑“滾,誤了小爺?shù)拇合魅瘴冶阕屓瞬鹆诉@樓。”
說著他一把摟住眼前的香肩,腰間的手為用力,將殊辭嚴嚴實實地抱入懷中。
王啟年隔著衣袖握住夕娘的手臂,想要將她拉走,卻發(fā)現(xiàn)她的力氣詭異地有些大,高達解決完其他人之后,劍刃出鞘架在夕娘的脖子上道:
“滾還是死?”
夕娘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看了一眼高達,臉色頗為難看地甩袖離開。
王啟年見人都離開了,這才背對著床拱手同范閑和殊辭道:
“我們就不打擾殿下和小范大人了?!?/p>
說完賤兮兮地拉著高達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還不忘放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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