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盯著秦灝,只覺得這人怎么看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怎么就能有三十一二了呢?
一身白衣,看不出一絲微塵,面色和煦眸色卻是極清冷的,似乎有一種早已看清世間之事,大徹大悟之后的通透和睿智。
蕭蘅瞧她望著秦灝出神,輕咳了一聲提醒道:
蕭蘅“秦先生我可不敢抓,他可算是陛下的半個老師,也算是我們的長輩,這我可不敢抓。”
姜梨聽他這樣一說,看著秦灝的眼神都直了,這是什么不老神顏嗎?都快趕上她那狐貍爹了。
姜梨“先生,我之前問您的問題,您可以告訴我嗎?”
她想起自己先前詢問的,關(guān)于蕭蘅父母的事情,她想看看過來這么多年了,是不是還能找到些什么蛛絲馬跡和人證物證什么的。
秦灝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一無所知的蕭蘅,顯然他今日出現(xiàn)在這里卻是是巧合,也不知道這位姑娘找他是為了什么。
“可以,不過要三天后才能告訴你,今日老夫還有事,就先走了?!?/p>
他將酒杯里的酒飲盡了,然后起身朝著窗戶邊走去。
“來人,給本少爺把人給找出來,壞本少爺好事,還敢打我,把那個賤人找出來,本公子要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她......”
男人聲音中帶著怒氣,不屑而又頤指氣使的語氣,讓姜梨一瞬間想起了自己之前走錯房間揍了一頓的那個豬頭,于是急忙起身想要去關(guān)門,隨即聽見旁邊傳來踹門的聲音,急忙朝著窗戶邊跑去。
蕭蘅見著姜梨這想要逃跑的模樣,也大致猜到了外面在找的人估計就是她了。
他朝著姜梨身后走去,一只手放在身后,朝著文紀他們打了個手勢,隨即將準備翻窗離開的姜梨拉了下來。
姜梨“你做......”
什么......
姜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蘅拉下了窗臺,他抱著姜梨來到床邊,將人摁在了床上,隨后一揮衣袖,四周的紗簾落下,他反手將外衣脫去,扔在地上。
門前映出幾道高壯的身形,蕭蘅轉(zhuǎn)頭忘了一眼,隨即回頭,伸手抓著姜梨的衣襟。
姜梨“不可......唔......”
姜梨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他伸手捂住了嘴,隨即肩頭的衣衫滑下,露出脂粉般誘人的媚色。
“嘭”的一聲門被撞開,姜梨將目光投向門邊,想要看一看是否是自己揍的那人,卻被蕭蘅忽然低下的頭遮住了目光。
他低著頭,呼吸吻上姜梨的瑩潤的肩,他偏過頭看著姜梨低聲道:
蕭蘅“自己闖的禍,不會還想連累我吧?”
言下之意便是讓她乖乖地,若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這后果嘛......
他根本不管朝著屋內(nèi)走來的幾個人,只是握著姜梨的手,纏上他的脖子,溫熱細膩的觸感,讓他這個始作俑者難以抑制地,動了情。
蕭蘅“阿梨,這樣可行?”
帳中傳來男子低聲而又纏綿的低詢,雖然只隱約瞧見男子身下,婀娜的身影,但床邊的衣衫,無不在表明,帳中之人在做些什么。
那幾個大漢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查看,回頭望向門邊,似乎在等著他家少爺來拿主意。
姜梨“嗯......大人......”
紗帳之中傳來嬌嬈的低吟,恍若一旁的琵琶彈奏出悅耳的曲調(diào),溫柔嬌媚,勾著不止一個人的心。
“站在這里做什么?進去查?。 ?/p>
#蕭蘅“滾出去!”
和那道紈绔的聲音一同響起的,是蕭蘅帶著怒氣和忍耐的呵斥,原本隱藏在一旁的文紀和陸璣,此刻從走廊的暗處出來,進了屋,殺意凜然地將人請了出去。
京城之中,只要家中還有為官之人的,定然是不會不認識蕭蘅這倆護衛(wèi)的,于是那位姓陶的少爺,哆嗦著臉上的橫肉,領(lǐng)著自家的護衛(wèi),忙不迭地出去了。
若是此刻有人回頭,定然能瞧見,風掀起紗簾的一角,男子紅了眼眸將人抱在懷中,手指顫顫巍巍地扶上女子纖細的腰肢,眼神卻克制地不敢落在女子身上,只是定定地望著頭頂?shù)募啂ぁ?/p>
蕭蘅只覺得自己此刻腦海中,盡是姜梨剛才那聲嬌媚的“大人”,裹挾著涌上腦海的,還有洶涌的血液。
姜梨 “大人......阿梨配合得,可還好?”
姜梨惡劣地在他面臨崩潰的自制力之上蹦跶,比起當一個柔弱可憐的小白兔,她還是比較喜歡做逗弄人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