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柳安然在青樓門口醒來,身上被寫滿了字,雙腿卻不能動(dòng)彈,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對著柳安然指指點(diǎn)點(diǎn)。
“哈哈哈哈。”從早上起來,艾虎房間的笑聲就沒停過。
“你們什么時(shí)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艾虎聽著白玉堂易水寒和展耀展輝的形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不止如此,我在他的茶水中下了一點(diǎn)紅,夠他受的了?!卑子裉糜行┑靡狻?/p>
一點(diǎn)紅,顧名思義,喝下去之后全身會長滿紅色的疙瘩,奇癢難忍。
“展大哥,你昨天到底給他吃的什么啊?”艾虎看著展昭不由過問道。
“金烏丹。”展昭知道,如果不告訴艾虎。他一定會去問玉面狐的,所以,還是決定告訴他。
“金烏丹是什么?”艾虎有些不明白。
“金烏丹是用金蜈蚣和烏鴉的糞便制成的藥丸?!卑子裉谜f道:“若是服用了金烏丹,哪怕是武功再高的人,都可以變成一個(gè)廢人?!?/p>
“展大哥!”艾虎訝異的看著展昭。
“為了你,展大哥什么都可以做?!闭拐阎浦沽税⒔酉聛硪f的話。
“艾虎,展大人,幾位大俠,包大人要對犯人處以極刑,要幾位也一并前往。”馬漢進(jìn)來說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幾人魚貫而出。
夔州州衙,包拯正襟危坐拿起驚堂木一拍說道:“吳良,你貪圖楚云南的錢財(cái),魚肉鄉(xiāng)民,致無辜少女含冤而死,來人啊?!?/p>
“在?!毖靡鄞舐曊f道。
“虎頭鍘伺候?!卑闷鹨粋€(gè)紅簽扔在了地上。
“是。”衙役領(lǐng)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把吳良鍘了。
“楚云南,你殘害了一十八條無辜少女的生命,罪大惡極人神共憤,本府豈能饒你,來人啊!”
“在?!?/p>
“狗頭鍘伺候?!?/p>
“是!”
隨著張龍的手握的鍘刀落下。楚云南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報(bào)應(yīng)。
“一切都解決了?!卑驹趶d中感慨道。
“只是那游方的黑郎中還沒抓到?!惫珜O策有些惋惜。
“倘若他有心隱藏,我們在怎么找也是無濟(jì)于事,本府離京也有三月有余,實(shí)在不宜就留夔州不走?!卑f道。
“大人,何不張貼懸賞通告?!惫珜O策說道:”而且我們有艾虎在不愁抓不到通緝要犯?!?/p>
“嗯。也只能如此了?!卑c(diǎn)了點(diǎn):“張龍趙虎,傳令下去明日啟程回京?!?/p>
“是!”張龍和趙虎領(lǐng)命下去了。
“展大哥,我們真的要回開封嘛!”艾虎問道。
“不回開封你想去哪?”展昭笑著問艾虎。
“我也不知道。”艾虎搖了搖頭說道:“反正展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走吧,回房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該出發(fā)了?!闭拐褦堊“⒌募绨蛘f道。
第二天
“怎么可以這樣??!”艾虎欲哭無淚:“你怎么不去買一匹馬。”艾虎指著多出來的‘不速之客’易水寒說道。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應(yīng)白玉堂的邀約去京城游玩的。”易水寒滿不在乎的樣子徹底惹怒了艾虎。就在艾虎即將發(fā)飆的時(shí)候展昭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
“怎么了?”看著艾虎不高興的樣子展昭問道。
“展大哥,他騎我的馬那我騎什么啊。”艾虎指著易水寒說道。
“你可以坐馬車?。 辈坏日拐鸦卮鸢子裉脦е荒樓纷岬谋砬闇惲诉^來。
“你要我坐馬車?”艾虎吃驚的指著自己:“那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來的痛快些?!?/p>
“殺了你,我怕某個(gè)人會把陷空島絞個(gè)天翻地覆?!卑子裉糜糜喙鈷呦蛘拐?。意外的發(fā)現(xiàn)展昭的耳根紅了。
“其實(shí)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白玉堂摸著下巴說道:“你既不用坐馬車,而且還能跟著我們一起騎馬?!?/p>
“什么辦法,快說?!卑⒆ブ子裉玫囊滦鋯柕?,卻不知,她這個(gè)動(dòng)作讓展昭的雙眸快噴出火了。
“你過來?!卑子裉霉戳斯词种?,艾虎乖乖的跟了上去:“我和小艾虎去一旁說悄悄話,你們可不要偷聽呦!”
白玉堂帶著艾虎走了一段距離,在確定展昭沒有跟上來才對艾虎說道:“辦法就是你和展昭共乘一匹馬。”
“這叫什么辦法??!”艾虎哀怨道。
“這兩個(gè)辦法二選一?!卑子裉每粗⒄f道。
“我還有的選嗎?”艾虎說道:“與其坐馬車不如和展大哥騎一匹馬?!?/p>
“你不會就這樣和展昭騎一匹馬吧!”白玉堂上下打量著艾虎。
“有什么不可以的?!卑⒈豢吹臏喩聿蛔栽?。
“兩個(gè)男人騎一匹馬,外人會怎么想?”白玉堂循循善誘,挖坑等著艾虎往下跳
“會怎么想?”艾虎果然跳了下去。
“江湖上會說展昭是斷袖之癖?!卑子裉谜f道。
“可是我是女的啊。”艾虎說道。
“江湖上有幾個(gè)知道你是女的?”白玉堂斜眼看向艾虎。
艾虎被白玉堂問的啞口無言。
“我看你還是快去換衣服吧!”說完白玉堂慢慢悠悠的走開了。
“總不能讓大家傳展大哥的壞話吧,不就是女裝嗎?又不是沒穿過。”艾虎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你和她說了什么?!笨吹街挥邪子裉没貋碚拐炎プ“子裉玫母觳矄柕?。
“秘密?!卑子裉谜f道:“想知道你自己問艾虎去啊!”
“展大哥。”艾虎換了一身女裝跑了過來,抱著展昭的胳膊說道:“現(xiàn)在我可以和你共乘一匹馬了?!?/p>
“和我共乘一匹?!闭拐殉泽@道。
“對啊,白玉堂說的,他說如果我穿男裝和你共乘一匹馬會被人說斷袖之癖的。”艾虎說道:“展大哥,你不愿意嘛?”
“怎么會,我當(dāng)然愿意。”展昭伸手在艾虎的臉上捏了一下,完全把白玉堂易水寒當(dāng)成了透明人。
易水寒看到這一幕,壓下心中的酸意走開了。
“你也喜歡艾虎對不對。”白玉堂追了上去問道。
“你說什么?”易水寒詫異道他自己以為隱藏的很好。
“你既然喜歡她為什么不告訴她?”白玉堂繼續(xù)問道。
“告訴她?怎么告訴,她的眼里,心里都是展昭,如果我說了,恐怕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吧!”易水寒苦笑道:“這樣也許是最好的選擇?!?/p>
白玉堂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沒有說話然后走開了,看到白玉堂走后易水寒也離開了。二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后,樹上的一個(gè)身影頓了頓也消失了。
回開封的路上。展昭和艾虎共乘一匹一路走著,艾虎身上的馨香也刺激著展昭的理智。
“展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卑子裉糜崎e地騎著馬問道。
展昭投給他一個(gè)明知故問的眼神,說道:“沒有”
“我還以為你累了,沒關(guān)系,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幫你載小艾虎的?!卑子裉美^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
“想都別想!”展昭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gè)字。
白玉堂聳了聳肩:“那只貓生氣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當(dāng)然,這句話他可不能當(dāng)著展昭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