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拒絕了tay和他一起去樓上休息室換衣服的要求,而是點名讓我陪他去換衣服。
我看了一眼tay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tay卻沒有什么表情,又掃了一眼kinn他頷首。
我不太想去,站著沒動氣氛有些僵硬,pete打圓場賠笑著說“time少爺我去吧!我很會幫人換衣服的!”
但是time沒接話而是一直看著我,意思很明確只要我去,我瞪他,看什么看就不去。
“may,趕緊去幫他處理一下,time不要把注意打到我的人身上”kinn有些不耐煩。
我還想說些什么,被pete拉住,打工人還能怎么辦呢,誰讓我老板都發(fā)話了。
一路跟著time上到二樓的休息室,他到是感受不到我的不愉快似的,進來之后便開始脫衣服。
“幫我換上”他回頭看著站在門口不動的我。
一邊的架子上有新的西裝,我忍住怒火取下衣服,靠近他想幫他套上,結(jié)果對方還得寸進尺,突然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臉湊近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長得很合我胃口啊,而且我很喜歡你這副倔強的樣子,讓人很有征服欲”。
我甩頭撞開他,抬腳狠狠一踩“是嗎?我也蠻喜歡你的,喜歡揍你”,對方吃痛放開我,我趁機把衣服甩到他的頭上又給他一拳,麻溜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下樓時,我感覺真特么的操蛋啊,不是很想回去了,從安全通道下去是酒店后門,回去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打都打了隨便吧,我摸了摸肚子有點小餓,不知道這活動啥時候結(jié)束。
突然眼前一暗,一擊悶棍狠狠砸在我的腦袋上,我被打的一個趔趄,但還是穩(wěn)住了身形,迅速從后腰拔出木倉,對方也反應迅速拿出木倉來毫不猶豫朝我射擊。
我一個飛撲躲到車后,眼前一片血紅,伸手摸了下頭被砸破了正庫庫往外流呢,用袖子隨便擦了下,再一摸耳朵想聯(lián)系其他人,發(fā)現(xiàn)耳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真的是倒霉。
對方肯定不止一個人,但現(xiàn)在只來了一個說明,其他人可能在少爺那邊,那邊也不見得安全,的想辦法進入會場和他們匯合,很快我聽到會場里似乎騷動起來,對方似乎也聽到免不了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了一點,我趁機猛的竄出來連開幾木倉,不管打沒打中,頭也不回的沖進的安全通道。
把鎖上門,對方對著鎖連開好幾木倉,估計擋不了太久了,我一路狂奔剛到會場,就看到人群四散奔逃,尖叫聲和木倉響不斷,根本找不到kinn他們。
我一路逆流向前,來到剛剛的位置上,已經(jīng)沒人了只有幾滴血跡,我循著血跡找到了洗手間,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不過不認識,頭有些漲漲的發(fā)懵,我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繼續(xù)搜索。
再次回到會場的時候基本上沒人了,只剩下幾個倒霉蛋的尸體,我挨個翻了一圈,確認沒有熟人,才松了口氣。
想到二樓的休息,馬不停蹄地往上走,二樓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我舉著木倉,靠著墻慢慢的靠近最近的房間,躲在墻邊一把推開門,見沒有聲響才探頭進去查看,空的。
一連查看了好幾件房間都是空的,直到這一件,我輕輕按下把手卡住了,里面有人反鎖了房間,而且大概率不會是敵人。
我上去敲了敲門“有人嗎...”話還沒說完,門咔嚓一下被打開,我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居然是tay一臉蒼白的靠在門邊,手臂被衣服包裹住了卻還是有鮮血印出來,明顯受傷了。
我閃身進入房間再次反鎖住門,扶住tay問他“發(fā)生什么了,kinn少爺他們呢”說著我看到沙發(fā)上還放著一些急救藥品,顯然是tay剛剛想要自己處理傷口。
我扶他坐到沙發(fā)上,幫他處理傷口,tay皺眉忍痛虛弱的說“你和time一起上來,但是只有他自己下來了,kinn問他你去哪里了,混亂就發(fā)生了,突然沖出來一群人對著我們就開木倉,pete他們掩護我們離開,但人群太混亂了,我被沖散了手臂中了一木倉”。
“你手機呢?能不能聯(lián)系上kinn他們”
Tay搖頭手機根本沒來得及拿,我只能簡單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留在里面的子彈還需要去醫(yī)院取出來,弄完我隨意的幫自己也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拉著他的另一條手臂搭到我的肩上“我們要盡快離開這里,這里不安全”說著我?guī)е宦沸⌒囊硪淼耐庾摺?/p>
好不容易離開了酒店,tay的狀態(tài)不太好,失血過多開始輕微休克,暈過去前他還囑咐我去kinn家,不能去醫(yī)院。
我只能背起tay,在路邊想攔一輛車,結(jié)果對方看到我滿臉血手上拿木倉,居然一腳油門就跑了,靠!
這次我學乖了收了木倉,等再次攔到車的時候,我先把tay放進車里,然后直接用木倉抵著司機,報了地址。
路上我時不時摸一下tay的額頭,很燙發(fā)燒了,我拍了拍前座“開快點!”
對方賠笑“已經(jīng)很快了,晚上有點堵”。
曼谷的夜晚有著大城市的通病,交通堵塞,好不容易接近本家了,車又被堵住了,無奈我甩下一疊錢,抱起tay狂奔。
雖然我 經(jīng)過鍛煉的身體機能很不錯,但是抱著一個成年男人依舊很吃力,不過只要進了本家就沒事了。
最后脫力連帶著tay倒在門口時,隱約看見本家的保鏢似乎過來了,才真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