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木倉聲剛停,我遠遠的聽到了甘先生的聲音,我要是分家,都這份上了還聊個屁直接開木倉先打腿都行,這父子倆真的是一個樣,我思考了一會兒感覺甘先生可能不會暫時可能不會對他們開木倉,還需要秀一下反派死于話多的技術,我出去可能就沒這待遇了。
于是默默的在墻角裝死,又聽了一版當年的往事,和江先生講的差不多,只是動手的換成了對方罷了,當聽到甘先生的深情告白喜歡Porsche的母親,我內心只想說你們玩的真花啊,原來黑*也搞狗血啊。
很快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一聲爆炸之后,三人混戰(zhàn)前后離開戰(zhàn)場。
怎么有種趕場子的感覺啊,我還沒爬起來呢,維加斯追到了,我默默躺回去裝死,這邊還有個開掛的呢,子彈跟長眼睛一樣永遠打不中。
然后又是一陣腳步聲,維加斯與pete狹路相逢,我有些好奇pete會這么做,我能感覺到他對維加斯似乎是不同的,兩人對峙了一番,pete率先開木倉擊中了對方的手臂,維加斯痛苦倒地。
隨后追來的人被pete招呼去幫kinn他們,等人都走了pete拿著木倉走到維加斯身邊,眼神復雜“忠誠是我最珍貴的財產,我愿意為本家奉獻一切哪怕生命”pete明白維加斯于他是不一樣的,那段時間的相處,他察覺到了他們是同類人。
幼年的傷害導致他們即使成年之后依舊無法擺脫一切,但是不同的是他選擇用更加崇高的理想,但維加斯選擇了墮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拯救他,就像耶穌受難一樣。
躺在地上的維加斯也同樣復雜的回望他,突然唇邊溢出一聲輕笑,似乎放棄一般仰起頭“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死,我希望能死在你的手里,開木倉吧”
說著抬手握住了木倉對著自己的頭,大喊“開木倉??!”
pete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握木倉的手微微顫抖,那種心臟抽痛的感覺,那種不愿意失去他的心聲,他狂跳的心已經亂了。
最后維加斯一把拉過pete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然后推開了他,逃離遠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pete在怔愣之后捂住了臉顫抖,他失去了他以往最寶貴的東西,因為一個人,他的心亂了。
看完一切的我,雖然不是很懂他們之間的關系,但我明白pete動心了,他的心不再只忠誠于本家,我是高興的,很久之前我就不是很能理解這些保鏢的忠誠。
就像是我一直就把這個當做一份工作,在工作時我可以暫時忠誠,遇到危險困難我也不會退,這是我的責任拿人錢干人事。
但我心里始終認為我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別的身份,我也不接受本家的洗腦課程,也許是兩輩子的記憶賦予我獨立清醒于這個世界的資本。
我從角落里慢慢挪出來,其實我的肋骨一直隱隱作痛,不是骨折也是骨裂了,防彈衣基本上只能擋住小口徑的木倉械,大口徑的即使沒有穿透,巨大的沖擊力也會把內臟和骨頭攪碎。
看來我還是不幸中的幸運。
pete看到我先是一愣,似乎想要解釋什么。
我輕輕搖頭:“pete跟隨自己的心吧,愛是沒有對錯的”。
隨后pete攙扶著我,一路追著維加斯的方向前進,那條路的盡頭是江先生的房間,反正我從來沒靠近過,那邊基本上不輕易讓人靠近,哪怕是江先生的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