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日春懷似酒濃,插花走馬醉干鐘。
從九歲那年開始,姐姐就是他的唯一了。
愛意噴涌而出,方知早已抽絲剝繭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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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亂情迷之中,兩人的心只為彼此跳動。
愛不止從何而來,永無止境。
池意對宮遠徵的愛不會偽裝,熱烈醒目,宮遠徵對池意的愛處處難藏,靈魂共鳴。
見過天地的人不會囿于情愛,但會陷入情愛,溫柔的被愛本就是人一生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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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善毒,也是毒,侵蝕心臟,恍神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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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少年的感情就像常青樹的樹葉,看似單薄可被風吹去,實際掉落了也只是從綠到黃。
容易夭折,不易褪色。
事實證明,池意成婚洞房花燭以前把事情處理好了是對的,因為一旦名正言順了,兩個人幾乎就沒下過床。
做了個透。
云雀就這么在箱子里躲了兩日,趁著婚禮后大家收拾殘局的時候藏到了徵宮平時每月送的醫(yī)藥箱子里。
也許是劇情的力量,即使商宮檢查的十分嚴苛,她沒被發(fā)現(xiàn),就這么和劇情里一樣來到了宮遠徵的藥室里。
月黑風高,云雀緩緩打開了箱子的蓋子,眼看四下無人,黑漆漆的,云雀才把蓋子頂開。
爬出了箱子,收斂了息肌之術,把筋骨完全舒展開,才毫不猶豫地潛入了藥室里面存放藥物之處。
宮遠徵腳步輕快地走在路上,一身魘足根本沒遮掩,脖子上未被衣服蓋住的地方是深深淺淺的吻痕。
這是成婚以來,宮遠徵第一次出門,珊瑚赤色的衣袍,領口袖口都是喜慶的騰云祥紋,胸口處更是一整朵金銀絲邊芍藥,全身都是各種配飾。
頭上還是抹額鈴鐺,雖說按規(guī)矩,成婚以后就不用戴抹額了,但池意愛看,宮遠徵樂見其成,就留下了。
朱砂色的紅寶石配著繡著細密芍藥的抹額,花蕊處鑲嵌著鮮艷的小紅珍珠,鈴鐺上各種花樣的羽毛花朵,后面綁帶處墜著茶花紅的緙絲發(fā)帶。
一身叮叮當當?shù)?,打扮的貴氣精致。
走到院前,宮遠徵就聽見了藥室里的動靜,是云雀翻找百草萃發(fā)出的動靜。
宮遠徵揚起驚悚的笑意:“看來,是有小蟲子闖進來了。”
打開房門,卻四下安靜不見人影,帶著笑,宮遠徵隨手抓著藥室里的草藥,還從掛在腰上的海螺里倒出一顆藥丸。
丟入藥罐,藥罐沸騰,掀開藥罐的蓋子,白煙顯得宮遠徵的臉看不清楚,更加了幾分可怕。
臨時配的這味熏藥有毒,會讓人難以呼吸,煙霧蒸騰而起,彌漫了房間,云雀實在再難忍受,只得翻身跳出窗外。
她剛剛落地,眼前就有一點光亮,是一盞燈,云雀看準時機,想要偷襲。
宮遠徵卻氣定神閑,冷漠地看著她神色驚恐慢慢倒下,不能動彈。
手輕碰了一下腰上的海螺:“看來你的武功不高嘛?!?/p>
海螺是池意送的,里面裝的是宮遠徵特制的迷藥,武功越高,發(fā)作越快,會讓人全身麻痹,無法動彈,疼痛卻加倍。
侍衛(wèi)聽見了動靜也都圍了上來,行禮道:“公子?!?/p>
宮遠徵手輕輕揮了一下:“來人,把她帶入地牢,全部盤查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p>
侍衛(wèi)們恭敬答道:“是。”
宮遠徵拿了自己找的藥,就回去了,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還是驚醒了池意,池意五感通透,難免如此。
翻了個身,環(huán)住他的腰:“去那里了,一身的草藥味。”
宮遠徵扯了下自己胸前的衣服,輕嗅幾下:“去了趟藥室,是嗎?藥味很重嗎?我去沐浴?!?/p>
池意沒有松手,把頭埋在他胸前,聞著讓人安心的草藥香。
“不用,遠徵全身都是草藥味也香香的?!?/p>
“姐姐喜歡嗎?”
“喜歡啊?!?/p>
被他胸前衣服里的東西*了一下,手順著衣領進去。
“這是什么?”
是個小藥瓶,綠色的。
“你去藥室是去拿這個?”
宮遠徵臉皮薄,只要池意一調(diào)戲他臉上都是紅的,根本遮掩不住。
“姐姐,這是涂的藥,……腫了我怕……破皮了會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