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誰要寫這玩意兒!

張景靜在心里狠狠吐槽,伸手拉大光幕尺寸,果然在展開的角落找到了“日志”兩個字。她對著屏幕皺起眉...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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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

(盜筆張家前傳)一家三口的旅途第一站

日志?誰要寫這玩意兒!

張景靜在心里狠狠吐槽,伸手拉大光幕尺寸,果然在展開的角落找到了“日志”兩個字。她對著屏幕皺起眉,一臉煩悶——真要寫這個?這不是為難人么!張家人向來只擅長寫任務(wù)報告和告狀小紙條,要主動記錄自己的“黑歷史”、剖析內(nèi)心想法……還是算了吧。

她偷偷瞥了眼族長,見張玄策正慢條斯理地喝茶,趕緊收回視線。寫不寫日志,終究在于自己愿不愿意……最主要的是,剛才族長說了是個人隱私,肯定不會監(jiān)察的。

想到這兒,她淡然地將“日志”二字劃出屏幕,繼續(xù)翻看任務(wù)列表。

張景霜卻覺得新鮮有趣,點(diǎn)開“日志”界面,歪著頭想了想,興致勃勃地敲下幾筆內(nèi)容。

張玄策看出張景靜眼里毫不掩飾的嫌棄,以及打算陽奉陰違的心思,笑瞇瞇地補(bǔ)充道:“當(dāng)然,五天一篇日志,只許多寫不許少寫,絕不允許超過五天不記。這可是算在功勛里的,要是不寫,小心被玉牌告狀到我這里來——從今天開始算起?!?/p>

這一番話如同扔下一顆轟天雷,張景靜表情瞬間僵住,心里暗罵:魔鬼的花樣就是多!

她身形一頓,又強(qiáng)裝若無其事地點(diǎn)開日志界面,一邊擰眉一邊艱難地組織語言,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海棠看著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心里早已笑開了花。見張景靜別扭地寫完日志,又開始研究玉牌功能,便想著安慰她幾句,往玉牌里輸入一段信息。抬頭時,正見張景靜面前的光幕彈出一行字:“靜靜辛苦了?!?/p>

張景靜用意識點(diǎn)開信息,屏幕上隨即浮現(xiàn)出族譜親緣下,族長張景棠的笑臉。她剛想回復(fù),張玄策下達(dá)的任務(wù)名錄便跳了出來,微微閃動的紅色字體格外醒目:盡快熟練使用玉牌,將族內(nèi)人員信息補(bǔ)錄進(jìn)去。

(張玄策心里打著小算盤,一臉不懷好意:給你們多加些任務(wù),這樣就沒時間纏著海棠了。)

這就開始加工作了?張景靜剛想和自家族長用玉牌私聊幾句,見狀狠狠瞪了張玄策一眼,只能先埋頭將自己的檔案錄入進(jìn)去。

至于其他族人的檔案,她只記得個大概,詳細(xì)信息還是等每個人領(lǐng)到玉牌后自己動手吧——否則讓她一個個錄入,不眠不休地干,怕是得十年后才能完成。再說了,以族長的手段,哪可能讓她漏記半個人。

姓名、肖像、出生年月日、身高、體重、兵器、暗器、技能……這些都是必填項,可后面“每日餐食”是什么鬼?這也要記?她一邊吐槽一邊填寫,順手往張景霜的界面發(fā)了個錄入提醒。

張景霜笑著填寫自己的信息,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張景靜冷著臉瞪任務(wù)列表的怨念,暗自慶幸——幸虧放野回來后,她只領(lǐng)任務(wù)不做管理人員,身上可沒這么多職務(wù)纏身。

張景靜察覺到身邊人愉悅的心情,錄完自己的信息,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操控著玉牌摸索功能,看著任務(wù)頁面密密麻麻的條目,心里盤算著:做完這些得花多少時間?看來得推掉大部分職務(wù),否則下次族長出門,怕是又沒她的份了。

海棠見兩人都開始研究玉牌,便將自己的玉牌往手腕上一放,那玉牌瞬間縮成拇指大小,掛在了雙響鐲上。

這時,門扉被輕輕叩響,張景山和張景安各拎著三層的巨大食盒走了進(jìn)來。張景安著手?jǐn)[飯,張景山則拉動柱子上的鈴鐺,提醒后院鍛煉的兩個孩子過來吃飯。

海棠看著還在擺弄玉牌的靜和霜,提醒道:“等回去再研究吧,吃完飯我們就回家?!?/p>

“是?!眱扇她R聲應(yīng)道。

離家兩個月后,當(dāng)他們再次踏上歸途時,東北已進(jìn)入最冷的時節(jié)。

遠(yuǎn)處黑灰色的火山碎屑凝成的峰巒,披著千年不化的銀藍(lán)雪甲,冰晶在柱狀節(jié)理間生長出六棱劍戟般的鋒芒。陽光穿透冰霧的剎那,整座山巔化作巨大的棱鏡,將七彩日暈投射在云海之上,恍若一道彩虹橋橫架天際。

紅松與冷杉構(gòu)成的墨綠色“城墻”,與暴雪角力后掛滿冰霜,枝干虬結(jié)如青銅器上的紋飾,松針托舉的雪垛漸次生出冰筍與霜花,在寒風(fēng)中輕輕搖曳。

溫泉河撕開雪幕,藻類在滾燙的溪流中綻放出翡翠色的光芒,水霧遇冷,瞬間在枯木上澆筑出水晶般的獸骨狀冰雕。

馬蹄踏過雪地,岳樺林帶傳來冰掛墜落的清脆聲響,新月狀的雪檐從傾斜的樹干上訇然塌落,驚起暗藏雪洞的紫貂。銀白色的小獸抬起毛絨絨的腦袋,好奇地張望著這群身披白斗篷的長白山歸客,它縱躍時帶起的雪霰,恰與天幕垂落的零星雪花同頻震顫,仿佛整座山脈正隨著天地的韻律緩慢呼吸。

風(fēng)在凝固的空氣中游走,卷起細(xì)雪如銀砂流動,在陽光下折射出細(xì)碎的虹彩。冰封的河流蜷縮成蜿蜒的玉帶,河岸的蘆葦垂下晶瑩的冰凌,仿佛時光在此處凝結(jié)成了剔透的水晶雕塑。

遠(yuǎn)處山林中,鹿群掠過林間空地,鹿角挑碎枝頭積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沫與它們呼出的白霧交融,轉(zhuǎn)瞬消逝在靛青色的暮靄里。

穿越森林、冰川與廣袤的雪原,翻過連綿雪山,一路飽覽美景后,終于在兩扇對望的懸崖峭壁上,看到了隱秘的族地標(biāo)志。

張小琪和張俠人小腿短,依舊騎在馬背上,馬匹由張景靜和張景安牽著。兩個孩子四處張望,被眼前的迷人景致吸引,當(dāng)看到樹干上刻畫的弓箭圖案時,心情越發(fā)激動。

張小琪心里感慨:上輩子都沒好好看過自家的風(fēng)景,每次來去匆匆……八百年前的張家族地會是什么樣?應(yīng)該不是記憶中那個規(guī)整緊致的大宅院,聽爹說,族地被四面斷裂的山脈環(huán)繞在山谷里……

張俠卻沒那么多胡思亂想,他對本家只有一瞬間的好奇——青叔和干娘對本家的描述,早已刻入他的腦海。

青叔說,本家的長老都是一群封建頑固,就像暮色中沉寂的青瓦灰墻百年老宅,死氣沉沉,有時還陰森森的;倒是年輕一代活泛些,特別是某些小孩,最是有趣……

說到孩子時,青叔清俊的臉上會漸漸漾開燦爛的笑,干娘則會狠狠瞪他一眼,那表情,真是一言難盡的無語。

不管本家如何,他都已經(jīng)來了。等到了地方,自然能親眼見到、親身體驗,深入擁抱這片土地。

張俠甩開久遠(yuǎn)的回憶,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正在和張景靜說話的張小琪,在她察覺前,趕緊將目光移到更前面走著的族長身上。

(張玄策和海棠早已敏銳地察覺到一道視線頻繁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某個稚嫩小娃娃的好奇目光,兩人頭不回、腳不停,只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

他心思百轉(zhuǎn),越發(fā)確認(rèn)這位與自己同為“勝”字輩的張勝琪,可能就是干娘——那神態(tài)、動作、小習(xí)慣,都和記憶中的干娘一模一樣,卻又不完全是他熟悉的模樣……

不過,他幾次想找人確認(rèn),都被張景山不動聲色地攔了回去;至于問族長,被一群耳聰目明、老謀深算的大人圍著,再對上張玄策那似笑非笑、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他實在沒膽子開口。就連收養(yǎng)他的張景安,看著親切純粹、似乎很好套話,嘴巴卻緊得很,只說自己也是新入族的,什么都不懂。

好在這十幾日趕路,他由安叔照顧,靜姨也常過來搭手。一路上,他和安叔一起學(xué)著族長布置的功課,遇到不會的,安叔總會在休息時,頂著靜姨弟弟那“拱阿姐的豬”般的嫌棄目光,硬湊上去請教靜姨,而靜姨每次都會耐心詳細(xì)地解釋。

這么看來,安叔也不是單相思嘛。張俠看著不遠(yuǎn)處并肩而行的兩人,悄悄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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