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這個,就不苦了?!毖矍昂鋈贿f來一小塊油紙包著的麥芽糖。糖塊被體溫焐得有些軟,她纖長的手指捏著糖塊,指尖微微泛紅,遞到他嘴邊,眉眼彎成了月牙,眼底盛著...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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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帛書(玄策,海棠)

(盜筆張家前傳)一家三口的旅途第一站

“含著這個,就不苦了?!毖矍昂鋈贿f來一小塊油紙包著的麥芽糖。糖塊被體溫焐得有些軟,她纖長的手指捏著糖塊,指尖微微泛紅,遞到他嘴邊,眉眼彎成了月牙,眼底盛著晨露般的光,清澈而溫暖。

他望著她笑意妍妍的臉,鼻尖縈繞著她發(fā)間淡淡的草木香,又看向她細白手指間那塊晶瑩的糖。陽光透過頭頂枝葉的縫隙落下來,在她鬢角投下細碎的光斑,連絨毛都染上了金邊,柔和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張嘴含住糖塊,清甜瞬間驅(qū)散了藥苦,漫到舌尖時,喉間卻莫名發(fā)緊,像是有什么東西堵著。那些被遺忘的情緒好像還殘留在心底,攢了許久的話終于要沖破喉嚨——他微微傾身,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幾乎要脫口而出那幾個字。

可最終,那些到了嘴邊的話還是被他咽了回去。他望著她,喉結(jié)又動了動,只吐出兩個字:“……多謝?!?/p>

海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力道很輕,帶著幾分熟稔的隨意:“說什么謝不謝的,我們在族里不都這樣么!”

他們曾斗得水火不容,針鋒相對時半點不饒人,可暗地里卻總悄悄留意著對方的身體狀況。畢竟誰也不想在對手狀態(tài)欠佳時占了上風——那樣的勝利,縱算贏了,也終究落得個勝之不武的名頭,心里終究是不踏實的。

她蹲下身添了些柴火,火苗“噌”地躥高了些,映得她臉頰泛紅,像染上了胭脂,“這藥里加了續(xù)斷和骨碎補,都是活血化瘀、強筋健骨的,喝了你的內(nèi)傷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再說青銅樹的封印也解決了,總算沒白來這一趟?!?/p>

她抬頭看他,眼里閃著亮晶晶的光,像落滿了星星:“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铮俊?/p>

張玄策含著糖塊,舌尖的甜意漫進喉嚨,卻讓那句沒說出口的話沉得更緊了,堵在胸口,有些發(fā)悶。

“你與我一起?”他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嗯!”海棠毫不猶豫地點頭,語氣斬釘截鐵。

他望著峽谷外斜斜鋪開的陽光,崖壁上樹木的陰影在那里淡成一片模糊的墨色,像是終于被晨光收走了所有的戾氣。

“先出秦嶺?!彼徛暤溃蟊车膫淮┨蔑L一吹,又隱隱作痛,卻比剛才在洞窟里松快了不少,“外家的情報說,洛陽那邊有樁事,或許和上次遞交本家的那卷帛書有關(guān)。那帛書上的符號,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p>

海棠“嗯”了一聲,正低頭用樹枝撥弄著柴火,讓火星更旺些。聞言抬頭時,發(fā)梢掃過臉頰,帶起一點細碎的癢意?!澳堑饶愕膫眯?,我們就動身?這洞窟里潮得很,待久了骨頭都要發(fā)霉。”

她說著,伸手去扶他的胳膊,想讓他能借力站得穩(wěn)些。指尖剛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輕輕避開了。

“我自己能走?!睆埿叻鲋鴰r壁緩緩站起身,動作還有些滯澀,后背的傷口牽扯著,疼得他額角滲出細汗,卻硬是挺直了脊背,不肯顯露半分脆弱。

他低頭看她,見她手里還捏著那只空了的瓷碗,便伸手接過來,指尖不經(jīng)意間碰到她的指腹,兩人都像被燙到般縮了縮手?!澳闶帐皷|西,我去看看出口的痕跡,免得有什么遺漏。”

海棠沒再堅持,只是望著他略顯僵硬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恍惚。方才在陶鍋邊遞糖的時候,他望著她的眼神,深邃得像藏著一片海,好像和平時那種疏離淡漠不太一樣。

是傷得太疼了?還是自己想多了?

她搖搖頭,把這點莫名的念頭甩開,開始往布包里收拾剩下的藥草和火石。指尖觸到布包角落時,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疑惑地掏出來一看,是塊小小的玉佩,一半刻著含苞待放的海棠,一半是蜷著的龍,姿態(tài)親昵,拼在一起時,邊緣嚴絲合縫,找不出一點瑕疵。

她拿起玉佩看了看,只覺得莫名眼熟,像是在哪見過,卻又想不起具體的場景,腦子里空空的。大概是師傅偷偷塞給她的吧,她想著,隨手把玉佩塞進貼身的荷包里,隔著布料,能摸到那溫潤的輪廓,像一顆小小的心,帶著安穩(wěn)的暖意。

洞口的風裹挾著草木的清氣涌進來,帶著雨后泥土的濕潤與松針的微苦,拂過臉頰時,竟有種洗去塵埃的清爽。

張玄策立在洞窟邊緣的陰影里,望著外面連綿起伏的山巒。秦嶺的輪廓在陽光下舒展,青黛色的山脊線蜿蜒如巨龍,溝壑間還殘留著未化的雪,像給山披上了細碎的銀紗。陽光斜斜切過他的身形,將影子拉得很長很長,投在布滿青苔的石壁上,像一幅沉默的畫,筆觸間藏著說不清的心事。

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里似有若無地殘留著什么——不是后背傷口的鈍痛,也不是藥汁留下的苦澀,倒像是一團沉甸甸的暖意,裹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在胸腔里輕輕漾動,像初春解凍的溪水,溫柔卻執(zhí)拗。

“走了,阿策!”海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輕快的調(diào)子,像山澗的溪流撞在石上,清脆悅耳,瞬間驅(qū)散了他眉宇間的沉郁。

他回頭時,正見她背著布包朝他跑來,烏黑的發(fā)辮在身后輕快甩動,辮梢系著的紅繩隨著動作跳躍,像一束迎著光舒展的藤蔓,充滿了蓬勃的生氣。陽光落在她那張平凡面容上,映得她眼眸亮閃閃的璀璨無比,比山澗的清泉還要澄澈動人。

“來了?!彼麘?yīng)道,轉(zhuǎn)身的瞬間,臉上已恢復(fù)了平日的淡漠,唇角的弧度壓平,眼神沉靜如深潭,仿佛剛才那瞬間的怔忡從未有過。

兩人并肩走出洞窟,陽光鋪在身上,暖得讓人想瞇起眼睛??諝饫飶浡菽镜那逑悖h處傳來不知名的鳥叫,帶著山野特有的鮮活氣。

“你看,”海棠忽然指著天邊,指尖被陽光鍍上一層金邊,顯得格外纖細,“云散了?!?/p>

張玄策抬頭,見秦嶺的上空,灰紫色的云正被風一卷卷扯散,露出后面干凈得像水洗過的藍,純粹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有鳥雀從頭頂掠過,翅膀劃破空氣,留下嘰嘰喳喳的鳴叫,像是在為這放晴的天空歡呼。

他沒說話,只是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些,讓自己和她的影子在地上挨得更近了些,幾乎要交疊在一起。

那些被封印的記憶還沉在識海里,像深海里的珍珠,暫時見不到光。但此刻并肩走在陽光下的兩個人,腳下踩著同一片土地,呼吸著同樣的風,好像有什么東西,即便忘了緣由,也依然在悄悄生長,如同石縫里鉆出的新芽,帶著頑強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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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事件與歷史并無相同,純屬作者在當前背景下設(shè)定,勿考究?。?/p>

洛陽的秋意比秦嶺來得更烈些,城墻上的磚縫里積著枯槁的敗葉,風一吹便簌簌往下掉,混著守城兵甲的鐵銹味,在空氣里釀出幾分蕭索。

城門處盤查得極嚴,守城的士兵身披鎧甲,手按刀柄,眼神銳利地掃過每個進出的人,氣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來。

張玄策頂著一張二十幾歲清秀的臉,眉眼間帶著幾分書生的文氣,卻又藏著不易察覺的銳氣。

他牽著馬走在朱雀大街上,馬是匹溫順的棗紅馬,鬃毛打理得很整齊。

馬蹄踏過青石板的聲響,被淹沒在更嘈雜的人聲里——挑著擔子的貨郎沿街叫賣秋梨,嗓子喊得沙啞,“甜梨嘞,剛摘的秋梨!”;穿粗布短打的漢子扛著糧草往城西趕,腳步匆匆,額角沁著汗;街角的茶寮里,幾個書生正拍著桌子爭論,聲音激憤,“襄陽”“援軍”之類的詞斷斷續(xù)續(xù)飄過來,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海棠坐在馬背上,穿著一身淡青色的布裙,頭上梳著發(fā)髻,用素銀簪子和海棠花布巾固定著,扮作張玄策這具身體的未婚妻。

兩人對外只說是兵禍下的遺孤,一路相依為命逃難至此。

她身姿坐得筆直,目光卻好奇地打量著周遭,帶著幾分少女的鮮活。

目光掃過街角巡邏的兵卒,他們鎧甲上的銹跡比上次見著的更重了,腰間的刀也出鞘了半寸,透著一股緊繃的氣息。

她低聲道:“這里比上次來亂多了?!?/p>

她記得前幾年隨師傅來洛陽時,街市上雖也有兵卒巡邏,卻沒這般劍拔弩張的架勢。可如今,連茶館小二算賬時,都要時不時瞟向城門方向,眼神里帶著警惕,仿佛下一刻就有亂兵沖進來。

張玄策“嗯”了一聲,目光掠過街角張貼的告示。黃紙黑字寫著“招募義勇,共守洛陽”,字跡有些潦草,像是倉促寫就的,落款處的朱印已有些模糊,像蒙了層灰,透著幾分無力。

他勒住馬韁,轉(zhuǎn)頭看向茶寮,檐下掛著的“清風茶寮”匾額漆皮都掉了不少:“去歇歇腳,聽聽消息?!?/p>

“那邊呢?”海棠問,她指的是不遠處那座掛著“張府”牌匾的宅院,按張玄策的說法,那是張家在洛陽的一處聯(lián)絡(luò)點,“消息不是……的最靈通么!”

張玄策搖頭,聲音壓得很低:“以我們現(xiàn)在這身份,靠近那太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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