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挑了挑眉,忽然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尖銳的聲響劃破雨林的靜謐,打破了這份沉甸甸的沉寂:“這次你算是徹底看透了。早前我就勸過你,除了冷冰冰的鈔票,別和那群...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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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1V1  冒險     

番外—看透(玄策,海棠)

(盜筆張家前傳)一家三口的旅途第一站

黑瞎子挑了挑眉,忽然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尖銳的聲響劃破雨林的靜謐,打破了這份沉甸甸的沉寂:“這次你算是徹底看透了。早前我就勸過你,除了冷冰冰的鈔票,別和那群人深交,一個個滿肚子都是彎彎繞——反正九門里沒一個干凈的,老的小的都揣著八百個心眼子,我們這兩塊帶著長生秘密的‘唐僧肉’,還是離他們遠遠的才穩(wěn)妥!省得哪天被賣了,還得幫著數(shù)錢?!?/p>

張啟靈沒直接應聲,耳尖卻微微動了動,握著刀的手悄然收緊,指節(jié)泛出淡淡的白,連手腕上暴起的青筋似乎都透著幾分隱忍。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隙落在他臉上,明明滅滅間,方才那抹轉瞬即逝、近乎虛幻的淺笑早已斂去,只剩慣常的冷寂,像覆著一層薄冰的湖面,不起半點波瀾。

但黑瞎子跟他混了這么多年,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性,自然看得出——他聽進去了。如今不僅是不想見,怕是往后在路上遇上,都要下意識地繞道走,半分牽扯都不愿再有。

哎,黑瞎子在心里暗嘆一聲,指尖撓了撓鬢角的碎發(fā):這啞巴還是心軟,被人算計了這么多次,到最后也只想著徹底斷了聯(lián)系,干凈利落地抽身,卻沒往“報復”那層想。換做是他,早就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了。

果然,沉默像潮水般漫過片刻后,張啟靈忽然開口,語氣平靜無波:“瞎,等這里的事了了,跟我去港島吧?!?/p>

黑瞎子一愣,墨鏡后的眼睛微微睜大,隨即挑眉追問,語氣里藏著幾分好奇:“你有什么計劃?港島……是沖著海外張家那些人去的?我聽說張??湍切∽?,對你可是‘念念不忘’。”

“等隕玉的事解決,終極的謎團徹底解開,”張啟靈的聲音平穩(wěn)得像一潭不起波瀾的深水,“汪家和那些藏在暗處的奸細,想來也該清理得差不多了。雖然張家守護終極的使命已經(jīng)終結,但這世上總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異常,需要人盯著,不能放任其釀成大禍。??湍沁叢恢褂型饧业娜?,還有不少本家的后裔。我恢復記憶后,就想著去把散落在各地的張家人重新聚攏起來,好好培養(yǎng)一番。身為張家族長,既然接了這個位置,就得擔起這份責任。這世界,總還需要張家人守著?!?/p>

黑瞎子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對著他用口型無聲比字:“好,我去幫你?!眱蓚€字說得干脆利落,沒有半點猶豫。

隨即他猛地揚高了聲音,咋咋呼呼地嚷嚷起來,瞬間切換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快走快走!再磨蹭下去,你家那幾位氣場兩米八的大人該等急了!到時候怪罪下來,我可扛不??!”一邊說一邊轉身往前面的隊伍里鉆,腳步輕快得像踩了彈簧,還不忘回頭喊:“哎啞巴快來!剛才說的報酬到底是多少來著?可別想賴賬!少于七位數(shù),我可不干!”

張啟靈望著他活力四射、幾乎要蹦起來的背影,又抬眼望了望前面從容走著的張玄策、海棠、張景則和張正坤——幾人步伐穩(wěn)健,周身透著張家獨有的沉穩(wěn)氣場這才是家人。

風穿過茂密的樹林,卷起幾片枯黃的落葉,打著旋兒飄過腳邊,又輕輕落在他的鞋尖上,像是在無聲地應和著他此刻的心境,溫柔又治愈。

有些線,既然要斷,就得斷得徹底,不留半點念想。而有些責任,既然接了,便要擔得穩(wěn)穩(wěn)當當,不辜負半分。前路或許依舊遍布荊棘,難走得很,但至少這一次,方向是自己選的,身邊的人也是可信的,不再是被人推著往前走的提線木偶。

前面一行人說說笑笑,熱鬧得很——多半是黑瞎子湊在小蛟跟前,唾沫橫飛地討價還價,一會兒說要給小蛟買金鱗鎧甲,一會兒又說要請它吃山珍海味,說得天花亂墜;小蛟則盤踞在黑瞎子的肩頭,時不時冷嘲熱諷地拆臺,吐著信子懟得黑瞎子啞口無言,逗得一旁的張景則忍不住低笑,張正坤也繃不住嘴角,腳下的路仿佛都因為這份熱鬧而短了幾分;

反觀后面的人,卻大多愁眉苦臉,各懷心事,無邪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潘子眉頭緊鎖,陳文錦面色蒼白,每個人都像揣著一塊大石頭,恨不得腳下的路能再長些,好讓他們多些時間理清這團剪不斷理還亂的亂麻。

雨林的霧氣徹底散去,陽光穿透層層疊疊、遮天蔽日的枝葉,在濕漉漉的地面上織就一片晃眼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碎金。

空氣里的潮濕漸漸被暖意取代,連帶著雨林深處的鳥鳴都清亮了幾分,嘰嘰喳喳的,透著生機與活力,只是這份暖意,卻沒能完全驅散眾人心里的沉郁,那份沉甸甸的壓抑感依舊縈繞在每個人心頭,揮之不去。

有了恢復記憶的張啟靈帶路,一行人往西王母宮深處行進的速度快了不少,只是周遭的樹木愈發(fā)古怪——枝干扭曲如猙獰鬼爪,虬結纏繞,像是從地獄里伸出來的手臂,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葉片密不透風,層層疊疊地往上堆,將天光遮得嚴嚴實實,四周光線暗淡得如同黃昏,連空氣都變得沉悶。地上盤根錯節(jié)的樹根隆起如獸脊,高高拱起,上面纏著碗口粗的藤蔓,藤蔓表層覆滿滑膩的綠苔,泛著濕冷的光,一眼望去,竟有種被無數(shù)陰手纏繞的窒息感,讓人渾身發(fā)毛。

這樣的環(huán)境,別說快走,就連落腳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踏空就摔下去。大部分地方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無邪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挪著,腳下的泥土又濕又滑,時不時被藤蔓勾住褲腿,或是被樹根絆得踉蹌,狼狽不堪。

反觀張家人,卻像是走在自家后院般從容自在,與這惡劣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張啟靈踩著粗壯的樹根輕盈躍起,身姿如鬼魅般靈活,黑金古刀在他手中宛如活物,隨手一劃,擋路的藤蔓便應聲而斷,利落干脆,連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張玄策與海棠并肩而行,兩人默契十足,伸手拽著頭頂?shù)奶俾枇Γ硇稳顼w鳥般掠過深深的溝壑,落地時輕盈無聲,連衣角都沒沾到半點青苔;張景則和張正坤更是不疾不徐,腳步沉穩(wěn)得仿佛腳下不是濕滑的樹根,而是平整堅實的石板路,每一步都踩得穩(wěn)穩(wěn)當當,透著張家人的扎實功底。

而其他人

“他娘的……這哪是路,簡直是給猴子走的!”胖子揮舞著砍刀奮力劈砍擋路的藤蔓,刀刃與藤蔓碰撞發(fā)出沉悶的“噗嗤”聲,累得氣喘吁吁,額頭上的汗珠子像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下巴往下掉,砸在布滿青苔的樹根上,瞬間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又很快被蒸發(fā)。

無邪有心上前幫忙,從胖子手里接過砍刀,深吸一口氣用力揮了幾下,可沒揮多久,胳膊就酸得抬不起來,手腕也開始發(fā)軟,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看著胖子和潘子輪流開路,臉上滿是無奈。最后還是解雨臣看不下去,將失魂落魄、眼神渙散的解連環(huán)輕輕推到吳邪身邊,沉聲道:“無邪,看好他,別讓他走丟了。我去幫下陳文錦。”說完便轉身從阿寧手里小心翼翼地接過陳文錦背起,快步跟在胖子、潘子身后前行,動作干脆利落,沒有半分拖沓。

阿寧抹了把額頭的汗,汗水順著她的下頜線滑落,滴進衣領里,她瞥了眼背著解連環(huán)走三步喘三喘、腳步虛浮的無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冷聲道:“大少爺受累了?!闭f著不等無邪回應,便干脆利落地伸手取下解連環(huán)背上的背包,甩到自己身后,動作干脆,沒有半分客氣。

無邪:“……”他張了張嘴,想反駁些什么,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默默收緊了扶著解連環(huán)的手,任由阿寧嘲諷。

“這中心地帶環(huán)境這么惡劣,到處都是藤蔓樹根,當年西王母國的人到底是怎么進出的啊?”無邪扶著解連環(huán),小心翼翼地避開腳下的樹根,看著眼前遮天蔽日、幾乎沒有縫隙的藤蔓,實在想不通如此閉塞、險惡的地方,怎么會成為一個國家的核心。

張正坤恰好落在他們身邊,聞言腳步頓了頓,淡淡解釋道:“西王母國是典型的母系社會,她們的王族與存放重要物品、舉行祭祀的場所都在地下深處,地面上的這片雨林,不過是飼養(yǎng)牲畜和安置底層族人的居所,根本不算核心區(qū)域?!?/p>

“為啥???”胖子一邊奮力劈藤一邊回頭,滿臉不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古代貴族不都講究住得越高越顯尊貴嗎?恨不得把宮殿蓋到云彩里去,彰顯自己的地位,這西王母國倒好,專往地底下鉆?難道不怕潮嗎?”

張正坤沒立刻回答,目光投向前面不遠處的一片龍腦香樹林——那里的樹枝椏間,密密麻麻掛著許多人面鳥雕像,木頭雕成的鳥身展開如巨大的翅膀,栩栩如生,人臉的表情卻猙獰詭異,眼睛瞪得滾圓,嘴角咧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被翠綠的藤蔓半掩著,遠遠望去,竟像是無數(shù)怪物蟄伏在暗處,透著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之氣。

他盯著那些雕像看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帶著幾分輕蔑的笑,眼神里閃過一絲了然,終究沒再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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