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敦豪:“弟弟們,小富婆吃漢堡了?!?/p>
弟弟們是喊他們九個,小富婆是指她?
下午的拍一拍算是給他逮到了,回來就調(diào)侃她。
云若木坐在小板凳上,他們十個人圍站在桌子旁吃漢堡。
李昊:“為什么你們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蔣敦豪伸手和他們擊掌。
“把羊糞的味道傳給你們。”
這是那個有潔癖的蔣敦豪?出去一趟換了個人吧?
外面的積雪經(jīng)過一下午,堆了厚厚的一層。
李耕耘搓著雪球,“我要去砸鷺卓。”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一號房門口側(cè)面,瞄準發(fā)射,精準砸到了桌子上,雪球散落的雪花殃及一旁無辜看戲的云若木,她臉上都是錯愕。
李耕耘砸完就跑,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杰作是沖著云若木去的。
陳少熙輕拂去云若木面頰上的雪花,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指尖上的薄繭,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劃過。
本就有些錯愕的她,更是沒反應(yīng)過來。
果然,一號房還是少來為妙。
美色誤人!
她想去找李耕耘報仇的想法,皆拋在腦后。
何浩楠放下筷子,跟個炮彈一樣沖了出去。
“李耕耘!快來受死!”
傻孩子,后面甜甜蜜蜜,他滿腦子是給云若木報仇。
鷺卓的反應(yīng)慢了一拍,手中的紙還未遞出,陳少熙已經(jīng)拂去云若木身上的雪花,將其一一抖落。
他把紙放回口袋里,拎著連椅沖在何浩楠后面。
“他今天別想活著回二號房?!?/p>
陳少熙:“你等著,我給你報仇去?!?/p>
“不是…”
她好好的,要不要這么夸張?
云若木倚在門框上看少年你追我趕,頗為荒誕,尖叫聲笑聲連綿不斷,過于吵鬧,但也足夠鮮活。
跟群竄天猴一樣。
李耕耘躲在倉庫,此刻還有心情跟他們談笑風(fēng)生。
何浩楠一手雪快速的塞到李耕耘的脖頸處。
突如其來的冰涼感,引得李耕耘驚叫連連。
其余幾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鷺卓也跟在后面,duang大一個雪球砸在了李耕耘背面。
蔣敦豪:“干嘛呢這是?”
陳少熙也沒放過蔣敦豪,比腦袋還大的雪球放在他脖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少熙:“大哥別打我,打李耕耘!他剛才一個雪球都給若木砸懵了?!?/p>
蔣敦豪抖落身上的雪塊,聽此,怒目圓睜:“你說什么?他敢欺負若木?打!給我狠狠的打!”
后陡門世紀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八個人圍著李耕耘砸雪球,為什么八個人。
問就是永遠有一個在洗澡。
卓沅看云若木一個人靠在門邊看他們笑,將雪松散沒有弄成團撒在她頭上和臉上。
“若木一起啊。”
云若木搓了一個雪球依舊拿李耕耘開刀,然后學(xué)著卓沅想撒在他頭上。
最后雪有落在臉上的,大部分都在他肩膀上。
嘖,煩。
長那么高做什么,她又不是很矮。
見女孩有些羞惱,卓沅像是之前一樣,彎下腰,低頭。
看,這樣你就可以夠到了。
少年精致的五官近在眼前,眉眼清雋高挺的鼻梁下那雙飽滿的唇微張,笑的很甜。
云若木抬手將雪花輕輕撒在頭發(fā)上,“你笑起來很好看?!?/p>
或許應(yīng)該說,少年很好看。
卓沅直起身子,抬手摸了摸頭發(fā)上的雪,雪花遇到溫度立刻在手上消融。
他突然想到一句話。
今朝同淋雪,也算共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