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怎么辦呢,合理合法,并且這段時間相處也應(yīng)該看清若木對我們跟其他人完全不同,你們早該看出來的?!蓖跻荤駫吡艘谎郾人罅撕脦讱q的哥哥們,甚至還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只是你們不敢先邁出這一步而已?!?/p>
看來,多吃幾年米也不會怎么樣嘛,還要弟弟為他們操心。
“但是你們可以晚一點邁出?!蓖跻荤駬u頭晃腦的說道。
經(jīng)他這么一出,其他人的心情不再太過低落,卓沅整理好思緒說道:“行了,先去登機口等耕耘吧?!?/p>
另一邊,李耕耘戴著黑色口罩,口罩上方的眼睛是再也藏不住的委屈,云若木呆住了,上次他臉上出現(xiàn)這樣的神情還是在上次,他大病初愈屁顛屁顛的跑到她門口問自己還有機會的時候,相隔并不久。
云若木不禁思考,李耕耘是狼狗的身材奶狗的心?
他側(cè)了側(cè)身擋住了云若木,隔絕身后路人想要看熱鬧的視線。
李耕耘下顎線繃緊,固執(zhí)的問道:“若木,我還有機會嗎?”
明明一開始是他最先得到的機會。
即便是這樣,他還在努力克制,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擔(dān)心她害怕不著痕跡的背過手去。
云若木若有所思,感覺自己如果不說話或者說沒有,她可能就生死不知的躺在哪個深山老林里了。
她停止自己跑偏的思緒,抬手摘掉他面上的口罩,漫不經(jīng)心的回應(yīng)。
“你想怎么抓住機會?”
“我、我…”
李耕耘不敢開口,仿佛剛剛將人拉走只是一時沖動,像個笑話。
“李耕耘,我深居簡出但并不代表我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來,在少年之家都太忙了,我根本沒空確定自己的心意,你能明白嗎?”
她的回答是在李耕耘預(yù)料之外,他瞪大眼睛,仿佛時間在此刻凝固,他的雙手不自覺放松下來。
可機場催促登機的播報并不會停止,云若木收起了裝出的那一分不在意,拉著還沒緩過神的李耕耘往登機口走,說道:“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相處,所以…
也請你確定好心意。”
李耕耘的懵逼一直持續(xù)到云若木說完話,二人面對面站著,他大夢初醒,剛才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盯著她說道:“好,年后見?!?/p>
李耕耘進頭等艙后,其他八個人已經(jīng)在位置上躺的躺,看雜志的看雜志,出奇的安靜,竟連平時最會緩和氣氛的鷺卓都在閉目養(yǎng)神,一看就知道若木和一珩在一起的消息給他們帶來不少打擊。
只有王一珩連上飛機的WIFI,拿著手機給云若木發(fā)消息,旁敲側(cè)擊的問她和李耕耘說了什么悄悄話。
云若木回了他一首歌。
名叫初戀。
王一珩看著手機通知欄上方的信息笑翹了嘴,熟練的打開音樂軟件點擊下載,開始單曲循環(huán)。
大概十個人里就屬他最逍遙自在,沒心沒肺,其他八個人各懷心事,還有一位什么都不知道的蔣敦豪,在蔣家處理林絮蓄意綁架蔣瑤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