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置歉
無腦亂打
推薦BGM:巷子和樹(葛東琪)
沒人能代替沒人左右 那時我卻總在黑暗中 習(xí)慣著閃躲
“周峻緯,你這是什么意思,要道歉就道歉,這是什么意思?”齊思鈞對著周峻緯說的,卻是看著身邊郭文韜和蒲熠星兩人。
“這是我的意思嘛……”周峻緯小聲的回答齊思鈞,瞥了瞥身邊的蒲熠星。
準(zhǔn)確來說事情是這樣的。
前幾天的,周峻緯將齊思鈞精心準(zhǔn)備的食譜打濕了,當(dāng)然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畢竟齊思鈞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只不過,他順手也把齊思鈞的一張信打濕了。
信是水性筆寫的,等到周峻緯意識到的時候字都看不清了。信紙已經(jīng)發(fā)黃,但還是整潔的,看得出齊思鈞多珍惜。
當(dāng)時齊思鈞打開房間門,看見這一幕,先是愣了神,而后轉(zhuǎn)過頭面向周峻緯:“周峻緯,你是什么意思?”
*
周峻緯的確不是故意,他想著解釋但齊思鈞一直避著他沒有給他機(jī)會。直到今天,周峻緯硬拉著蒲熠星把齊思鈞和郭文韜堵在了食堂。
如今周峻緯和齊思鈞面對面,蒲熠星和郭文韜面對面。
“小齊,我不是故意的。”周峻緯不自主的撓了撓頭。
“我知道?!泵媲暗凝R思鈞叉著個手,挑了挑眉。
周峻緯看著齊思鈞無動于衷,心里焦急的不行,挺直了身板,舔了舔嘴唇:“我,我,害,對不起。”
齊思鈞動作沒變過,倒是嘆了口氣,回道:“嗯,我原諒你了?!?/p>
“不對不對。”周峻緯搖搖頭,站起身來,跨過餐桌捏著齊思鈞的手腕,“你這樣不對勁啊,你不如罵罵我,打我一頓,讓你解解氣?!?/p>
齊思鈞聽到這話,站直了身,和周峻緯面對面:“你是不是有病啊周峻緯,我對你脾氣好你不接受,偏偏要我罵你你才高興?”他倒是氣的笑了起來,“沒看出來你是個抖m啊你?!?/p>
郭文韜看齊思鈞這么反常,悄悄扯下他的衣袖。
周峻緯既不想看到他這樣,也不想看到他先前貌似無所事事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當(dāng)時看到你的那張紙上有‘周峻緯’兩個字,所以我……”
所以我以為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但沒等周峻緯把后面的話說出來,齊思鈞仿佛是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皺著眉,盯著他。
“你,你都看到了?“
“我,我應(yīng)該是看到了?“這聲音是上挑的,帶著不確定。齊思鈞心思細(xì)膩,應(yīng)該聽的出來,但此時的齊思鈞卻沒注意到,他像是破罐子破摔。
“對,對,我就是喜歡你怎么了!“
*
齊思鈞和周峻緯打小一起長大,一起上了小學(xué),初中,以及后面的高中。又因為兩家父母都忙,兩人彼此照顧,幾乎是穿一條褲子長大。
齊思鈞是多么溫柔的人,但人性就是如此奇怪,沒有緣由,即使是齊思均,也被校園80。
周峻緯那時正在追一個女孩,無暇顧及齊思鈞。等到他意識到不對時,齊思鈞已經(jīng)受到了傷害。
不知道時間算不算晚,周峻緯在齊思鈞又一次受傷時攔住了對面的人,并且前前后后打了對面幾頓,遭到了全校通報。但校方顧及著他的優(yōu)秀成績,這才沒給他處分。
但齊思鈞受到的傷害是實打?qū)嵖淘谏硇纳系摹?/p>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到你……“
周齊兩家面對著面,共用一個庭院,庭院中有棵巨大的梧桐。梧桐下一面石桌,四面四個石椅。齊思鈞坐在石椅上,周峻緯搬來一張竹椅,坐在他身邊。
“我不怪你,不怪你?!褒R思鈞有些累,倚在周峻緯的肩上。
齊父齊母得知這事,回了平寧和校方吵了一架,那幾個頭頭退了學(xué),怎么說也是平了事。但學(xué)校,家里,不停的轉(zhuǎn),他已經(jīng)夠累了。
周峻緯明白。
“我,我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爸芫暱粗@枯黃的梧桐葉,頓了頓,”那個時候你整天不說話,飯也不吃幾口,我問你你就對我笑,我還以為你就是胃口不好……”
這是有前科的,自然周峻緯也以為和那時一樣。
“你那時候整天圍著女朋友轉(zhuǎn),也難為你還記得我是什么樣的?!庇腥~片落在齊思鈞身上,他將葉片摘開。葉片左飄右飄,最后落在地上。
周峻緯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身來,兩手扶著他的雙肩,說:“你這是什么話,你可是我永遠(yuǎn)的朋友,永遠(yuǎn)的好兄弟!”
“永遠(yuǎn)的朋友,永遠(yuǎn)的好兄弟……”齊思鈞低著頭,重復(fù)了一遍。
“對!“
周峻緯沒有看見,齊思鈞在他沒有看見的地方苦笑了一聲,最后化為默然。
*
聽見這話,蒲熠星和郭文韜都站了起來。他們兩個不過是拉來沖場子的,沒想到吃到這驚天大瓜。至少蒲熠星是被迫來旁聽道歉的,沒想到變成了表白現(xiàn)場。齊思鈞倒是拉著文韜:“文韜,我們走?!半S后步履如飛。
當(dāng)然走到門口時又轉(zhuǎn)了回來。
“周峻緯,你給我記住了,我喜歡你這么些年,不告訴你,不是因為我懦弱,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上我。我不渴求你的喜歡,但既然你已經(jīng)看到了,那我就把這句‘我喜歡你’說出來?!?/p>
“但假如你因為我的表白而選擇和我老死不相往來,那我只會覺得,你,不行!“
齊思鈞撂下了這句不算狠話的狠話,拉著郭文韜就不見了身影。留下周峻緯和蒲熠星面面相覷。
蒲熠星這才有些看熱鬧的意味來,他摩挲著下巴,送上一句:“呦……“
隨后慢悠悠的走出食堂,留下周峻緯在寒風(fēng)中矗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