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嬰兒的哭叫聲從產(chǎn)房中傳出,產(chǎn)房外的蘇烈急的不得了,聽到哭聲才安定下來。
這時護士出來說:“恭喜,母女平安!”
這句話頓時成了蘇烈的定心丸,開心到起飛。
蘇烈給他的寶貝女兒取名為蘇祁,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不久前他遇到了一位道士,道士說他命中有一女,取名為蘇祁。還說他的寶貝女兒命中注定有一劫,是情劫,會有生命危險。
蘇烈自是不信,但蘇祁這一名字仿佛在命中注定是他寶貝女兒的名字,蘇烈也沒糾結(jié),當即就定下了。
過了不久,蘇祁滿月了,蘇家夫婦辦了很大的滿月宴,海市有名的人物幾乎都到了,包括柳家。
說起蘇家和柳家,真是海市的一番趣聞,蘇柳兩家祖上年輕時都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但長大后無一例外都會成為敵人,打起一場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如今這不知道是第幾代了。
當柳家人一進來,目光變聚焦到門口,看到了柳家小公子,柳澤。這可是個狠角色,才六歲,就開始去接他父親的班了,并在他爸前一陣生病的那些天,硬是把公司鎮(zhèn)壓住了,現(xiàn)在的父母一看到柳澤,就痛狠自家的孩子,不爭氣。
但蘇烈一看到柳澤心里就不舒服,那是一種出自靈魂深處的仇視。于是蘇烈開口道:“柳老頭,你來湊什么熱鬧?”
面對蘇烈很沖的語氣,柳青只是笑笑,開口道:“聽聞蘇兄喜得千金,一時心血來潮,莫怪莫怪。”
蘇烈一聽這文縐縐的話心里就窩火,幸得有江婉在,安撫了蘇烈,笑的溫柔委婉,“怎會怪罪,來者都是客,大家肯來是小女的榮幸,請坐?!?/p>
柳青聽到這番話,知道江婉給了他一下臺階,他也就順著下了。剛?cè)胱?,柳澤就崩出了一句?“我可以看看她嗎?”
蘇烈不解“她”是誰,但江婉反應(yīng)過來了,笑著對柳澤說:“當然可以,在這邊?!?/p>
看著江婉帶著柳家那小子去了他囡囡那邊,瞬間就明白了,帶著點怒氣向著柳青說:“好啊,我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感情你是沖著我囡囡來的,哼!”
柳青此時也很沒面子,誰知道柳澤那丑小子在想什么,偏要來蘇家,還要看蘇烈的寶貝女兒,真是瘋掉了。
此時的柳澤不知道自己被老爸鞭策了,但他看到了,看到了他心里的那個不安的東西。
此時的蘇祁正在睡覺,但當柳澤靠近的那一刻好無征兆的睜開了眼,開始嗷嗷哭鬧起來。
哭著哭著,又用大眼睛看著柳澤,仿佛看見了久別的故人,又笑了起來。柳澤沒什么感覺,但在她哭的那一瞬間,他的心疼了一下。
滿月宴很快就結(jié)束了,但晚上蘇祁便發(fā)起了高燒。輾轉(zhuǎn)醫(yī)院,燒就是不退,此時蘇烈想到了道士的話,第二天便去了寺廟。
說來也奇怪,道長似乎早知道他們會來,提前讓人帶他們?nèi)チ硕U房。
通往禪房的路很靜,正值夏日,隱隱還能聽見些蟬鳴,花兒也開得正艷,墻角還有幾樹梅花,梅花傍種著曇花。
初進禪房,看到了一個小伙,出家人打扮,年紀不大,但身上莫名有一種老熟感,很讓人放心。
“摒塵見過施主。”小和尚雙手合十,禮貌性的彎了下身體,看到蘇祁,眼里流露出一絲悲傷。
蘇家人一聽是摒塵,不由一驚,不是蘇家人沒見過世面,實在是摒塵這個名字是寺廟的活招牌,只度有緣人,千金難見一面。
看著摒塵有意帶著他們走進他的禪房,不由歡喜,跟著便進去了。
“摒塵大師,小女如何呀?是劫還是難?”蘇家人本不信這些,但現(xiàn)如今也沒辦法。
摒塵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自顧自的從暗格里拿出了兩只手鐲,一只銀手鐲,一只玉手鐲。
摒塵將這兩只手鐲遞給蘇家人,說:“無礙,手鐲能幫她擋劫。銀鐲保她十八歲無病無災(zāi),玉鐲幫她擋情劫?!?/p>
蘇家人一聽,連忙感謝,打算燒香火錢一千萬,但摒塵拒絕了,只要求每年都帶蘇祁來寺廟還愿即可。這個條件蘇家人自是會答應(yīng),過了不久,蘇家人便離開了。
摒塵望著蘇祁離去的背影,喃喃道:“這次能保的住你嗎?你還有再繼續(xù)愛上他嗎?”奇奇怪怪的話語盡數(shù)說出,不禁讓摒塵陷入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