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天要護送文哥出行,夜間的安保也不能放松,門口都安裝了最新的安保監(jiān)控系統(tǒng),阿Mike提前在別墅附近觀察過,總結(jié)出了幾個比較容易進行伏擊的地點。
由阿鬼負責(zé)安排每日夜間巡邏的護衛(wèi)人選,他作為頭需要留在別墅調(diào)度,不能隨意離開,防止遇到什么突發(fā)事件來不及下命令。
加上阿南特地吩咐過要讓蘇晴空在別墅里守著文哥,巡邏的責(zé)任就由阿來、阿肥、阿信、阿Mike四人分成兩隊,上下半夜交替進行。
男人間的友誼總是來得突然又熱烈,幾天日夜不分的在一起,讓他們成功破冰,從初見時連招呼都懶得打的陌生人發(fā)展到現(xiàn)在勾肩搭背、無話不談。
文哥和阿南對蘇晴空的重視很快引來幾人私下里的討論,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阿信和阿Mike兩個人說得比較多,阿來三人都是老江湖,習(xí)慣了把事藏在心里,不會直接說出口。
除了工作時間之外,蘇晴空一般不會和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在一起,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躲清閑,現(xiàn)在方便他們八卦的時候也不需要避開她。
“你們說這個阿晴到底是咩來路???為什么文哥和南哥都對她那么看重?”阿Mike有些疑惑。
難道是有血緣關(guān)系?可以蘇晴空對他們冷淡的態(tài)度,看上去也不像是誰的女兒。
“是咯。鬼哥,你和她好像認識啊,跟我們說說唄?!?/p>
阿信想起第一天見面的時候,阿鬼主動和蘇晴空寒暄的事情,轉(zhuǎn)頭向阿鬼打探消息。
“問這么多干嘛?別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想平安度過這段時間就別打她的注意。”
阿鬼沒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提醒他,然后隨手抓了一把阿肥的花生扔嘴里。
阿信大聲喊著冤枉。
他倒不是對蘇晴空有想法,而是幾個人里面只有她最神秘,又很少說話,少不得讓他覺得好奇。
廚房間里聲音嘈雜,阿來捧著杯子喝了口熱咖啡,苦澀的滋味瞬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刺激得他皺起了眉頭,盯著咖啡的眼神像是見到了什么大仇人。
如果不是要保持清醒,他這輩子都不會喝這么苦的東西,等任務(wù)結(jié)束后一定要喝酒喝到盡興。
阿來有些嫌棄地把咖啡擱在桌子上,又聽到阿信在打探蘇晴空的消息,在桌下的腳一蹬,直接踹在阿信的腿上。
“衰仔,還是沒聽進去我給你的警告!”
看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模樣,阿來嘴邊勾起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記住。少說話,多做事?!?/p>
阿信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大佬不開心,吃痛地捂著腿,連聲應(yīn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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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期互聯(lián)網(wǎng)還不是很發(fā)達,蘇晴空待在房間里是為了躲避不必要的交際應(yīng)酬,而她最大的樂趣就是利用練功后加強的耳力去聽別墅里的八卦。
阿南不在家,文哥在書房里聊些社團的事務(wù),大嫂在臥室里煲電話粥……一切都是稀松平常,沒什么特別的。
這時候聽到樓下幾人在討論關(guān)于自己的話題,蘇晴空多分了一些注意力過去。
這些臨時合作伙伴之中,阿信和阿Mike兩個年輕氣盛,想到什么就直接問出口。
阿鬼的回答也是不出意料,很符合蘇晴空記憶里的形象,是個寡言少語但是很可靠的大佬。
阿肥人看著憨厚老實,實際上很精明能干。
就是那位阿來,每次說話都不多,偏偏就是讓蘇晴空忍不住的去在意,總覺得他話里藏著些她不知道的故事。
一通電話直接打到她房間里的座機,發(fā)出“滴滴滴”的響聲,蘇晴空接起電話。
“文哥要出發(fā)去公司,收拾一下準(zhǔn)備行動?!?/p>